算是遲來的七夕情人節賀圖嘛哈哈(爆)

總之就是鍾星KISS~>3<♥

 

會畫這張其實是因為看到ㄏㄐ畫了星彩所以就畫了鍾星  (什麼邏輯)

唔喔是KISS啊!我好喜歡害羞的阿會喔嘴裡說「誰想親妳啊」卻紅著臉湊過去親的感覺好萌 

下面來個兩人親完之後的小對話♥

星:唔,不是說不想親?
會:...那個誰又不包括我!
星:...是什麼意思?
會:......#(不曉得要說什麼只好繼續親)

 

受不了啊這兩隻有夠可愛三更半夜的這樣閃我對嗎你們兩個--

阿桓家的阿會真純情

 

好啦說正經的(?)

對不起喔我最近我都在妖星校稿&寫番外的羞裸場中,所以沒什麼機會生閑文(艸)連網誌好像也沒什麼時間寫(其實是沒什麼好寫?)

呃說到生閑文,感覺將來也不太會有那個機會除非我心血來潮(?)意思就是以後若有時間(我不用重考),我...還是會比較想生長文,短文的話那些梗我都留著好了.....那些寫到長篇也不錯

像是我現在在寫的姜星番外,其中的梗就是抽我平常有在醞釀的短篇梗,放在番外寫就還不錯~

是說這禮拜我都在和那篇姜星番外奮鬥,原本計畫寫三段又莫名的想加一段了(爆)沒辦法每一段都是個閃閃小短篇所以...

真心覺得封面的阿會正惡狠狠地瞪著我啊Q_Q~!

或許多加的第四段我會擺在後面點寫先來寫鍾星番外?唔是說姜星這樣寫下來真的很閃啊!!!閃到我都在考慮別冊要不要就只放閃光就好了,其他正經向的番外還是別寫了(爆)

要不然就是把那些甜死人的東西丟到最後面,前面先放正經向的好了XD

真誠的希望我八月底能把妖星一切事務解決完畢,雖然看目前的進度...現在編輯們都在等我校稿完畢才能有下一步的動作啊~可惡的校稿~唔喔喔!!!

其實我真的想要開始唸書了(真的嗎

然後在這裡謝謝有預訂妖星本的朋友們喔!你們都是我的小天使♥♥♥♥♥♥我會努力把妖星本做到最好的!!!請你們等我把書送到你們手中!!!!!!!真的很感謝你們!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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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頭先例行宣傳→妖星本預訂中--←點圖可進入妖星預訂表單。

妖星正文終於結束惹其實每次完結都有種莫名的空虛感啊...雖然我寫這麼長的經驗再加這次也只有三次...

今早在校稿前整理了一下紙上大綱,加總也真的是20幾張洞洞紙,是我有史以來用最多紙大綱的一次啊(艸)

沒辦法有些地方實在怕會漏寫什麼而寫在紙上,雖然妖星後面幾回我就直接打關鍵字打在文件檔就是了...(純粹懶得動筆寫

 

↓把紙大綱排出來的樣子,挺壯觀的XD

 

因為還有幾張圖所以其他就下收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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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後,春。
  
  洛陽城郊有家臨江客棧名為迎桃棧,此棧傍水之處皆栽滿大量的桃花木,於春時桃花盛開,粉雪隨江風飄落,景色艷美非常。又,此棧所釀的蜂蜜桃花酒名列洛陽三大佳釀之一。為此,一到開春時,人客來往迎桃棧者絡繹不絕。
  
  入夜後,一名身披湛色繡紋披風的男子進入人聲喧擾的迎桃棧,尋了一個無人的角落坐定,叫了幾疊小菜和一壺蜂蜜桃花酒。
  
  男子正考慮是要先飲酒還是先吃幾口小菜,眼前忽然出現兩個人影,其中一人伸手取過他正決定要先飲的桃花酒。
  
  「唷!這不是晉相麼?怎麼會來這種小客棧呢?難不成是私會……」
  原本還想說那個不要命的人竟敢打擾他,但聞說話者的嗓音是自己所熟悉的,面色變了一瞬的男子昂首,怒遏地瞪著。「……你們!誰讓你們跟來的!」
  
  「哎!於公,一直不婚不娶的黃金單身漢晉相重惠,究竟能不能在今年抱得美人歸,可是全城關注的焦點啊!我當然也是那些關注者之一囉!而於私嘛,事關小弟終身大事,身為兄長的我怎麼能不過來。你說是罷?丘建?」
  另外一個個頭較為矮小的男子重重點了點頭,附和道:「嗯!重大人的終身大事不容馬虎。」
  
  「鍾毓你給我閉嘴!還有丘建你……說過很多次,私底下別用那個名字稱我,就照以前的習慣。」
  「是!鍾大人!」
  
  「差別待遇啊!小弟對大哥這種冷漠的態度,真是太傷我的心了!」
  坐到鍾會身側的鍾毓勾住他的肩頭哀了一聲,另手則將桃花酒扔給站在一旁的丘建,讓他坐下還說酒可以先開來喝沒關係。
  
  「唉……難得我還幫你帶來有關她的消息……」
  「甚麼!?」鍾會聽到最後,表情呆怔了一下,隨即緊張地側身過來揪住鍾毓衣領。「你有甚麼消息……」
  「嗯?我剛說了甚麼麼?」鍾毓顧左右而言他。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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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過二日,十日既滿,是司馬昭給鍾會、亦是鍾會給自己的最後一日。
  一早,鍾會先去查看後院那些入土的夕顏種子,接著回房用膳飲藥。這時他聽到外頭傳來叩門聲,入內者是連披風都來不及解下的丘建。
  
  「鍾大人,我趕回來了。」他跪地拱手,鍾會瞧了他一眼,要他起身。
  「信送到了罷?」丘建點頭應聲,道:「司馬昭看完信後還蠻意外的,不過王元姬倒是不怎麼意外,還說要代她向蜀后……唔,是星彩大人,問好。」
  鍾會拄著側顏,輕輕哼了一聲。忽爾他想起甚麼,問道:「所以,此處是……」「和您料想的一樣,是天水南側的一座深山……」
  
  鍾會頷首,示意他接下來的都不必多說。「你先下去歇息罷。明日一早就走。」
  說罷,他望向擺有筆墨和信箋的小案,面露思忖。
  
  聽到此話,丘建卻無立刻領命離去,而是有些惴惴不安地凝視著鍾會沉靜的側顏。「那個……鍾大人……您真的……打算要走?」
  鍾會嗤了一聲,目光睇向丘建,悵然失笑:「……呵,我不走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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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鍾會與姜維相談──其實也算不上相談,幾乎都是姜維單方面述說他的想法後,又過了三日。
  
  今日朗夜,天空淨潔,月圓星繁。
  
  鍾會帶著幾樣物事隻身前往星彩廂房,見木門半掩,他想也未想便推門而入。走過前廳後他往內房前去,見裏頭亦是一片漆黑,眉間不禁輕蹙。
  他佇在雕罩旁愣了一瞬,但聞裏頭隱有衣物摩擦的輕微聲響,他抿唇低吟,舉足踏入。
  
  鍾會在半掩窗側的小几旁找著星彩的身影,她抱著自己蜷起的雙腿面朝邊牆,散下的烏髮垂落遮掩了她大半臉側。她一身黑袍腰繫紫帶,若非透過窗外透入的月色,她的形影幾乎已融入室內的黑暗之中。 
  都這麼大一個人了,還會有這種孩子般的舉動。鍾會望看她瑟縮成團的纖細身影這樣想著,但轉念,自己的行為舉止似乎也沒有成熟到哪裏去。
  
  他在心中輕哼,接著傾身低喚。「張星彩。」他撈起她一綹鬢髮,頰膚粉耳入他眸底,他亦是見到他的耀星。
  被鍾會觸碰到的星彩窄肩惶地一顫,她回首,見著身後沒甚麼太多表情的鍾會。
  
  「你怎麼……」
  鍾會見她一張臉雖是乾淨、卻很明顯是哭過的臉,尤其是那一雙在額髮下的眸眼,烏黑燦亮卻帶有一條條血絲。
  大概清楚她心傷的理由,而她的理由亦如同她的心闊多而雜。但他希望著,希望她的心傷多少也會有那麼一點對他糾結的情。
  
  鍾會輕哼了聲,為她輕輕撥開遮在眸前的瀏海。露出的一雙眼,帶點怔愣而困惑地瞧望著他。
  「外頭天氣明朗,無風無雨亦無雷,妳在害怕甚麼?」
  聽他語出調侃,星彩「唔」了一聲,面色染上一層薄紅,氣色看來好了不少。
  鍾會瞅著她的目光瞬間有些迷離,直至聽她在換,隨即別過臉掩飾他的赧然。
  
  「……走罷。」他站起身,輕扣她的手腕將她帶起。
  「要去哪……?」
  「妳認為呢?」鍾會回頭瞥了她一眼,空著的另手探來輕撫上她的眼瞼,指腹下傳來的觸感,微顫微熱微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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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霸領了姜維的命去請沈安過來姜維廂房,沈安在踏進裏室嗅到除藥草以外的腥血味忍不住皺起了眉,但見到室內一片凌亂和血跡斑斑的鍾姜二人,面上表情倒沒甚麼意外。
  
  他分別看過和處理鍾會的傷和姜維的病況,歎聲:「一個是病人一個是傷患,竟然敢隨便亂來,自己隨便亂來也罷,還拖著另外一個下水?」
  在榻上飲過藥的姜維闔上眼淡淡說了二字抱歉,抱著胳膊佇在榻側雕窗旁的鍾會則是別臉輕哼。
  「要談事就好好談,不要打架,又不是小孩子……唉。」
  
  目送沈安離開後,房內陷入一片詭異的沉默。銅檯火簇因窗外夜風遞入而閃爍跳耀,晃動的光影映在房內每一人臉上,映出各種不同的面色。
  丘建仍守在鍾會身側,手握劍柄,歛去的神情卻隱含殺氣。而夏侯霸則在姜維榻旁,臉上表情半是緊張半是憂心。
  
  鍾會側臉往窗外望去──澄澈的天,明亮的月,燦亮的星。
  寂靜寂寥寂寞的夜。
  
  「……鍾會。」聽到姜維在喚,鍾會並無馬上回應、亦無轉頭來望。「……代我謝過你的兄長,還特別讓他帶了那些得以減緩我病狀及調理身子的藥材。」
  鍾會微挑起眉,回首來望。
  
  原來鍾毓是知道姜維的病情,也知道他口中說的「結果」。想也知道這裏會有誰去通風報信,鍾會瞟了丘建一眼,丘建對上他的目光,心虛地抿唇垂顏。
  既然鍾毓他都知道,幾日前夜雨來訪時他還故意說那種話,根本以捉弄自己為樂。
  
  「……不是說要認真談事?」鍾會放下雙臂,將話題直截切入。
  姜維怔愣了會,臉上帶上一抹淺笑輕輕頷首。他先是望著自己交握在腹前的手,而後垂眸啟唇,以每個人都聽得清楚的音量,徐緩道:「我北伐主要有兩大障礙,一是內,一是外。」
  「內,帝王昏庸,文武官員或是貪瀆收賄、或是干預朝政,造成國內政局不穩;外,則有不斷帥軍侵襲佔領我國土的魏國將領,鄧艾和鍾會。」
  
  望向窗外的鍾會微眨眼睫,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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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夜雨瀟瀟。

  下了木輪椅的鍾會坐在長廊,斜倚在新漆的艷紅朱欄側,靜觀廊外疏雨風花落。
  聽著細雨聲,牽動著他的心思,亦千扯著他對那個人的情絲。
  鍾會觀雨片刻,取了茶水來飲。
  當他放下茶盞,廊盡處忽爾傳來一陣他許久未聞的熟悉腳步聲。他心一顫,卻是拄臉釋然而笑。

  「夜雨啊……」腳步聲乍止,是與他有些相似卻沉穩內斂許多的嗓音。「你這回有無想出甚麼應景的詩詞呢?」
  自那人身上解下披風的雨水濺上他的側顏,鍾會哂聲。這句話,他還真說得一字也不漏。
  鍾毓亦是笑了,收拾好遮雨用的披風朗聲:「好久不見了,你氣色真不錯。」

  「是啊。」鍾會挑開一綹沾上雨露的褐絲,冷哼:「自從我清醒以後,就未曾在這個宅邸見過你這個算計自己親兄弟的人,氣色當然不錯。」
  「哎!」鍾毓聽出他語氣除了調侃外別無其他,只得挑了一邊唇角苦笑。「能聽你說這些話,表示你恢復的還不錯了。」他笑著輕拍過他的肩,在鍾會身側落坐。

  「總覺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識呢……」
  「嗯……」鍾會自是知道他所指為何,然而那些都已成過往他不願再想,僅是低吟一聲算是回應。
  「……只是這回,我不是送來食盒和勸告,而是可以讓你養身子的好東西、你的墨寶書卷,還有來自洛陽的消息。」
  鍾會瞇起眼,側過來瞪向一臉笑吟吟的鍾毓。

  鍾毓手指挑捲著耳旁鬢髮,而後笑聲:「小弟,你那種眼神真可怕。呵,所以你想先接收哪一項?」
  不等鍾會回話,鍾毓又道:「啊,補身子的那些,我剛才在廊上遇到星彩時就交給她了,她說會親自幫你處理,到時你不用也不行。」
  「你……」

  「至於你放置墨寶書卷的木盒,方才也已經讓來接我的丘建放到你房裏。你這幾日待在這種荒野深山養傷,必定無聊的緊罷?還得不時看著某些人吃味。」
  「你……鍾毓!你少管閒事!」
  望著鍾會氣惱外加羞赧的模樣,鍾毓笑得更樂,也更加不懷好意。「你的閒事,大哥我總是管不完啊……」
  鍾會別過臉,悶著嗓慍聲:「……我真不懂你。」

  鍾毓瞅他彆扭著神色的側顏,面上笑容漸漸淡下。「呵……士季,其實,你一直都懂的罷。只是你總礙於那張薄薄的面子和驕傲的性子,才會一直用這句話來搪塞。」

  鍾會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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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開了妖星的預訂,七夕前預訂的會有神祕小禮喔

不過妖星說是九月會出啦...但其實我.....有點想要在.....10/8出耶(爆)就剛好讓它滿5個月的時候出啊這樣不是很棒很美好嗎呼呵呵

反正我也不趕場次...全都通販或面交處理,應該還是會和星星本一樣做親友本路線吧......嗯,那我真的要來考慮我十月初再出好惹XDDD慢慢來啊說不定這會是我最後一次出本惹(每次這樣說的時候一定還會有下一次!!)

 

說到本子來放一下目前我的桌面吧

還是看不下去如此混亂的桌面(爆),之前那樣幾乎是要往將魔王手那邊蓋去的檔案草真的很恐怖,於是今早趁閑閑的還是動手整理了 

奇怪了阿會的臉怎麼樣都會被蓋住耶...考慮請編輯把妖星的標準字蓋在他臉上好惹 

之前收到繪者最新進度的封圖時,一整個很開心很興奮啊呼齁齁齁齁///////

當我沉浸在可以放大看著阿會和星彩的臉胡思亂想的時候(阿會真的是比本人還帥啊我說),我把圖片往下拉...才赫然發現.....

星彩的大腿啊是大腿啊雖然我之前好像就知道有大腿了但真的看到還是膚色的大腿就~~~~

阿會你另一隻手應該沒有伸到星彩的裙子裡去吧  感覺阿會就是有色無膽型的

呃還有其他雜七雜八、大概和妖星也有關的東西(但幾乎都是亂扯亂聊),因為有配圖佔空間所以我就都下收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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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會的吻雖然來得急促,但在觸碰到星彩後速度遂即放緩。他的舌尖如筆毫,以唾為天然的墨,輕柔畫勒著她美好的唇線。直至舌端乾涸,他便將她的檀口視作良硯,軟舌探入飽蘸她的檀中香墨。重新蘸滿透明色墨液的舌,如提筆前,須在硯沿輕壓些許以滲出多餘的墨水,於她的牙壁貝齒間輕掃擠壓,卻激起更多甜膩的蜜津唾水。
  良硯發出一聲軟綿的嚶嚀,挑撥著他急促震盪的心弦。鍾會喘息並輕笑一聲,吮吸著那些自硯端滿得溢出的墨,來不及嚥下的,就由他的指腹全數揩去。
  
  「星……」他抱緊她的後勺,換氣時低聲喘吟出她的名,呼出的熱氣顫動了她的睫毛。睫毛下那雙眸眼絢爛出迷離的眩光,她揪緊在他胸前的衣衫,亦是帶有慾念地輕聲喚他。
  
  鍾會捧起她盛紅的面頰再覆唇親吻,吻得兩人近乎缺息,才稍微鬆手,發汗的額首緊緊相抵相觸。
  
  「士季……」星彩顫抖著嗓音低低一喚,掌心輕輕覆上他仍捧著她側頰的手背。
  「……妳……」微蹙著眉宇的鍾會抬起沾染汗珠的眼睫,底下一雙情動的黑眸瞅凝著她。「妳果然……仍是……有所顧忌……」
  
  「唔……」星彩來不及答話,鍾會捉著她的下頷湊近再吻,這次吻得比適才急促且強硬,卻是不加流連。他輕咬了一下她濕軟的下唇,而後吻著她的頷和頸,直至她凸起的鎖骨處,微亂的目光卻瞅見上端有著一道淡淡的紅痕。
  
  是姜維……。
  
  心一寒,隨後牽扯出來的心痛,令他無法克制地悶哼出聲。
  
  鍾會急急推開懷中的星彩,拉大與她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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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輾轉,又過了數十日。
  
  鍾會腹部的傷在自身體質及沈安的調理下,癒合速度是比尋常人快了些。然他的腹傷終究是道不算小的傷口,幾日過去,仍極易因劇烈的動作扯裂傷口滲血,故他無法隨意走動,也無法如同丘建所說,要和星彩多培養感情,只能成日躺在榻上,不是發怔、就是服藥,要不就是昏睡,讓他很是鬱悶卻又怪不得他人。
  
  這段期間他也曾因傷而發過幾次高燒,皆是星彩和丘建兩人輪流在他榻前照料。最近幾日他的情況稍微好轉,目前已能下榻,可坐著星彩和姜維所製的軸輪木椅,讓人推出廂房在府中四處閑逛。
  
  鍾毓找的這座宅府雖是老舊,但佔地廣、格局大,住來也是舒適,應是這個魏蜀交界處的深山小村中最大的宅院。鍾會曾猜測此處是否是鍾家資產之一而心生抗拒,但之後他從丘建口中得知,此隱匿地點是由姜維口頭提供、而鍾毓負責去安排相關事宜。
  雖說這樣好似欠對方人情讓鍾會心裏並不好受,但總比在家族虛偽的庇蔭下好上許多。
  
  
  一日,鍾會醒轉後,按著有些發疼的額首坐起身。望見雕窗外夜色已黑,想來他已從用完午膳後昏睡到現在。
  
  感到些許躁煩的鍾會蹙眉沉吟,而後取過水潤喉。他擱下水杯後見著擺在榻旁的木輪椅,瞅了幾瞬,便是使力撐起身子坐上木椅,熟稔地操作著它緩緩移動出了廂房。
  
  坐著木輪椅的鍾會在廊上緩慢行走,整條幽深長廊望不見盡頭,四周俱靜,只聽到他身下木輪轉動的聲響,以及夜風偶撫過院內林葉的砂刷聲響。靜得,有些寂寞。
  
  鍾會花了一點時間才來到後院。此處是他某次獨自乘著木輪椅閑晃時偶然發現,之後若是無事、心煩,或是不想見人時,他就會來到這個後院。
  
  他將木輪椅推至中央,眼神隨意掃看。無人整理過的後院雜草叢生、殘垣破敗,相較於前院,顯得寂寥蕭索。
  
  他知道,姜維和星彩在前院移植了幾株桃花木。春季即將到來,想來那時候桃花盛開,景緻應是繁豔華美的罷。
  
  桃花……麼?
  
  他仰起臉,望看星空,憶著對桃花的印象,腦中卻是映出張星彩一雙若似桃花的眼。想起她面上的表情並不豐富,但她的那一雙燦亮的桃花眼,卻很會說話……無論怒嗔、羞赧、悲悽或是傷絕……屬於她的心思,皆是透過她的眸眼,有意無意地說給陷入她瞳眸中的那些人聽。
  他,也是那些人之中的一人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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