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親吻三十題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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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淺嘗即止安撫性的吻(宮綺)

  從未見過此人露出這般狼狽不堪的神情。
  不……該是說,他從未在自己面前,露出這般她無法言明的神情。

  好不容易才從一場惡戰中脫身,她急忙搜尋那人的身影,奈何兩軍人馬正當混仗,戰場上煙霧瀰漫,要應付不斷襲來的敵軍已是艱難,更何況是要找著身處戰場某處的那個人。
  她的父親在出戰前特別交咐過,誰都能失,就是不能失了陳宮。縱使軍議上發生之事令她困惑於父親的囑咐,她仍是當場允諾下來。
  或許是因為在她的心中,同樣也不願失去他。

  終於找著了被敵軍困住的他,一戟揮過,便擊倒正要偷他後方空隙的兩名兵卒。
  然而當她踩著血水站到他的面前,見到的,是一個她不曾見過的他。
  是不曾在面對面時見過的他。

  這些日子,無論有意無意,她都曾見過當他獨自一人進行布局時,會露出與此時相仿的神情,卻沒有一次像眼前這般……
  那是一種她無法言明的神情,然而她單是這樣望著,心竟莫名起了振盪。

  身著破損染血的衣袍,手捧斷裂毀壞的簡書……
  自額首滑出的鮮血緩緩順沿而下,逐漸染紅他瞠大的雙眸。
  血色的瞳眸中是一片混亂的汙濁,不再是以往自信般的明亮。
  而她在這之中,已望不見自己。

  緊握戟的手微微顫抖著,她瞅著眼前的他,他亦也瞅著自己。寧靜而死白面色下,帶有一絲絲似要無法抑制的瘋狂。
  倏爾看出端倪的她倒抽一口氣,原想觸碰對方的手就這麼硬生生地僵持不動。

  好想……說甚麼……
  對眼前這個人。
  可……她卻甚麼話都說不出口。
  亦不曉得……自己要說些甚麼。
  該說甚麼。
  能說甚麼。

  血水浸潤過的雙脣輕淺一挑,他有些費力地垂下沉黑的眼簾,語帶笑意,低聲呢喃了一句話。

  那句話讓她鬆開手中的兵器,她沒有任何遲疑,一個箭步向前,雙手朝下一秒就要倒下的他伸出、接著緊擁入懷。

  他的身軀像是一團炙熱的火、卻又像一團極寒的冰,且帶有一股異於戰場上的腥臭味。
  眉頭一皺,正想問他情況,他卻是緊抓著她的背衫,發出一串令她感到十分不安的聲響。
  看著他緊攫住自己、痛苦發顫的模樣,她依舊甚麼話也無法說出口,就連單純地呼喚他也做不到,焦急的神色更加凸顯她臉容的蒼白。
  她不明白自己為何剎那間有了這樣的舉措,她硬是拉開瑟縮在懷裏的他,沉痛地望了這樣的他一眼後,湊前狠狠吻住他的脣。
  感受到他的身軀頓時一僵,卻也同時,止住了他怪異的抖顫。
  脣片相貼的地方除有苦澀的腥,還有那只屬於他的氣息……
  那樣的氣息,她是知曉的。在許久以前就一直默默地在自己身側,無論虛實,那些不著痕跡給予她的一切,她都知曉。
  而她沒料想到第一次吻他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縱使毀壞了她泰半的憧憬,卻是無悔。
  「已經……無事了……」
  她鬆開沾滿苦澀的脣,保持著雙眼緊閉,輕輕靠上他的額首。
  「這場仗……已經……已經……結束了……」
  「結束了、結束了……嗎?」
  「……嗯。」
  她聽見懷裏的他輕輕笑了一聲,笑聲從單音變成連串、從沉啞到高亢。
  捉住在他鬆開雙手的瞬間,對上彼此的目光再一次聽到的,是他含血嗚咽的告白。


純粹只是想寫點即興><我才不會說因為我不想唸日文(爆

總而言之是久違的宮綺…呃應該是綺宮?前些日子看到友人畫了哀傷的陳宮就一直有股想寫他的衝動噢噢噢!
不過哀傷歸哀傷,他的變態感還存在就是了(呃)玲綺妹妹塊陶啊~~

最後補一句,那個告白,不一定就是「那種」告白,就任憑大家想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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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親吻鼻尖(法星)

  身邊之人再度打了個噴嚏,星彩轉過臉,憂心忡忡地瞅向他。
  「你真的不必勉強自己……」
  對方抹了抹鼻子,擺手道:「這種程度,還稱不上是勉強……啊、啊嚏!」
  「不要緊罷?」
  「把妳想做的事情做一做,我們就回營。」
  法正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耐,星彩瞇著眼望看他的身影,在心中悄然嘆息。
  蜀軍營地旁近日開了滿林的花,模樣煞是好看。原本她打算利用空暇之餘獨自出營收集落花,豈知他知曉這事後便要求同行。他想同行是讓她挺開心的,然而她沒料想他對花粉如此敏感。過去他頂多接觸庭院中幾叢花朵,不曾像此時般仰臉一觀就是整片粉色花海,大量的花粉在空氣中飄散,才使得他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見他的模樣,並不像第一次知道自己有這樣的症狀,卻硬要陪著她來。到頭來,又對她說出掃興的話語……
  她收開目光,蹲身拾了幾朵粉花入懷。耳裡又聽著他打了噴嚏,而後嘴裡碎唸了幾句。
  「……你還先回營罷。」
  「既然妳都這麼說,那麼,我就不奉陪啦。」說罷,他轉身便走。
  見法正如此果斷的回話,讓星彩呆愣了好一會。原先她預想了各種他可能說出口的回話,也不是沒想到他會扔下自己回營地,只是來得太過突然,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星彩茫然地目送法正離開的背影,回神後,默默地轉過身,垂眸凝看滿地的落花。
  「甚麼啊……」她嘀咕著,語氣藏著埋怨。
  經法正這麼一擾,星彩沒了拾花的興致,但也不願就這麼直接回營。於是她在花蔭下席地而坐,默然瞅看眼前隨風搖曳的繁花。
  這時她聽到身後傳來聲響,熟悉的腳步聲讓她賭氣地不願回頭。
  直到腳步聲停在她的身側,她依舊不予理會──明知道不理睬他會有甚麼後果,她仍執拗地不肯去面對他。
  他在她的身旁坐了下來,青黑色的袍子上落了不少花朵。
  「妳知道麼?我還以為妳會追上來。」
  「……你都這麼說了,我能阻止你麼?」
  「不是妳不願讓我陪著妳麼?」
  「你現在這個樣子,待在這只會更加難受,所以我才會這麼說。我是擔心你,你應該知道……」
  「那麼,妳更該知道為何我明知道自己對花過敏,仍要陪著妳走這趟罷?」
  「我……」星彩頓時明白兩人在意的不同之處,明白後臉上立即浮現慚赧的緋紅。
  正當窘迫,但聞法正輕聲笑嘆,挨身來輕摟星彩的肩膀,同時將一串花環繫往她的頸脖上。
  「這是……?」
  「嘛,其實妳主動將我支開也好,讓我有時間去做這個,雖然……啊嚏!嘖……真煩啊!」
  星彩輕輕撫弄頸肩上那串有些粗糙的花環,再抬眸看向將臉別過一旁又打了個噴嚏的法正,遂而輕笑了起來。
  聽著笑聲的他側臉來望,星彩見著他臉上半分惱怒半分無奈的表情,再見他那因過敏而發紅鼻頭,內心一悸,便是忍俊不住地湊身上前,闔起雙眼,粉唇彷若花般輕輕落往他的鼻尖。
  「……謝謝你,孝直。」她睜開雙眼,卻沒有立刻拉開與他的距離。而他親暱地抵著她的額頭,垂眸凝望,隨後咧嘴而笑。
  「方才在和我嘔氣,現在又對我感激在心,唉,真的是……」法正邊說,邊探手輕捏她的面頰。「呵,不過,我就喜歡這樣的妳啊。」

 


我真的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在橋詰知久さん的生日寫出法星!!!橋詰さん生日快樂!!!

我知道我去年也有寫篇法星賀文,同樣也是親吻題。不過我發現去年我是隔了一天才寫,今年我準時完成啊!!!

不知不覺喜歡法星也過了這麼長一段歲月呢!雖然最近都在跟郭嘉纏鬥而沒有餘力思考法星的各方面發展(?),但我的心還是比較多是向著法正喔O_<///(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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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舔舐耳垂(索鮑/嘉星)

  迅速地完成追蹤任務,少女匆匆趕回營地,把物什收拾妥當後,又匆匆跑出帳外前往約定的地點。
  急雖急,趕雖趕,小巧的臉蛋上卻洋溢著幸福的笑靨。
  終於來到約好的河畔橋邊,她左瞧瞧右看看,行人來來去去,惟獨不見對方的身影。
  「呼……還好,還沒有到!」她撫著胸口稍作喘息,忽爾有雙手從她的肩膀探來,一左一右,各捧著成堆的澄色花朵。
  「哇!」
  「三娘,任務辛苦了。來,這是給妳的獎賞。」
  花朵紛紛落在鮑三娘的衣袍上,她猛然回過頭,對上對方蘊含著溫暖笑意的眼睛。「關索!你甚麼時候就來啦?」
  「這個嘛……妳覺得呢?」
  「抱歉!讓你等了這麼久!」
  「任務完成比較重要喔,那麼,來約會罷。」
  「嗯!」
  美其名說是「約會」,其實和以往聊天的情況差不多,即便鮑三娘心裏總有些期待,然而在這種非常時期,能像這樣坐下來好好說話,她就覺得相當幸福了。
  想到這裏,瞅看情人的目光便添上更多的濃情密意,對方顯然查覺到此,也不再說話,沉默而專注地回望著她。
  被那樣的眼神盯著,使她的臉面灼灼發燙。她垂下小臉,嘀咕著:「……關索,你又用那種眼神看人家!」
  「嗯?甚麼眼神啊?」
  「就是、就是那種看待小動物的眼神啊……啊!接下來肯定又是……摸摸頭!」
  隨著句尾的意思,關索果然抬起手輕揉鮑三娘的髮頂。他瞇起眼,咯咯輕笑,「三娘好乖……三娘好乖……」
  「討厭啦!關索你難道不會覺得每次都被我猜到下一步,很沒意思麼!」
  「這樣說來的話……嗯……」他收開手,比方才還要更加仔細地凝視她的臉,那樣的目光好似有那麼一點不同。
  鮑三娘心裏頭想著要將那樣的目光看得更清楚些,下意識挨近了他。這時他微笑地伸出雙臂,將她摟入懷中,這都還在她的預料之中,就算下一步他把嘴唇貼上來她都不意外,只是這一次……
  有陣暖風輕柔撫過她的臉面及鬢髮,接著一片濕軟覆上她的耳朵,一陣酥麻倏地自紅透的耳根子爬過。她聽到熟悉的親吻聲,但那樣的聲響放大了數倍,使她羞澀難當。感受到他的舌尖輕劃過耳緣,而後吮住她耳珠,她發出一聲小小的驚呼,感到些許暈眩,收在他胸膛前的手緊張而無措地扯住他的衣衫。
  直到她重新又看到他那張笑臉在她眸底綻放,她才恍然回過神來。
  「關、關索?」
  「唔,幸好沒有吃到滿嘴的毛呢。」
  鮑三娘愣了一晌,「……甚、甚麼呀!關索!」
  「開玩笑的,只舔耳朵不準啊。」
  這回鮑三娘又愣住了,卻遲遲反應不過來關索的話中之意。而他的臉上依舊堆滿燦爛的笑,將懵住她重新摟入懷裏。


  「星彩──」
  星彩坐在火堆前,正垂頭專注盯看手中物事,一聽到不遠處傳來鮑三娘的聲音,急急忙忙收攏掌心。
  鮑三娘匆匆而至,親暱地挨著星彩坐了下來。她睜著大大的眼瞅著她,臉色有些古怪,且遲遲沒有開口吐出任何一句話。
  以往見了面她很快就會東聊西扯,這回的沉默,再加上星彩本來就有些心虛,只得開口問道:「……怎麼了麼?」
  「關索他……」
  「關索他怎麼了?」
  「他……」面色潮紅的鮑三娘支吾了片刻,才又道:「星彩,妳……妳那個很帥卻很煩的男朋友一定也有舔過妳的耳朵罷!」
  「甚……妳在說甚麼啊!」
  「肯定有的對罷!那他之後接著有說甚麼奇怪的話麼?」
  「才沒有……」
  「連星彩都不知道!啊啊啊啊啊人家真的弄不明白啦!」
  「……有時候別太過明白會比較好。」

 

  問不出所以然的鮑三娘沮喪地離開後,星彩再度面對著眼前的火堆。
  「吶,妳的好朋友說錯了呢,應該是,『妳一定有舔過那個很帥又很紳士的男朋友的耳朵』罷?」
  星彩抬起僵直的臉,看著說話的人隔著火堆站在她的面前。
  「你……怎麼還在這……」
  「這還用問麼?當然是我又想妳了。」他繞到她的身側,學鮑三娘甫才那樣親暱地挨著她坐下,同時想伸手摟住她的腰,卻被她輕輕撥開,並將收在掌中的物事塞進他的手裏。
  「把這個拿走,然後快點回去!」
  那一瞬間他握住了她的手,晶藍耳飾輕輕落往兩人交握的雙手之下。
  「星彩,妳都給了我這麼明確的暗示,難道……不想繼續下去麼?嗯?」
  她紅著臉緊靠在他的肩窩上,躊躇了半晌,抽開被他扣握的手,轉而伸往他腰間的皮帶。


 

阿玄生日快樂!!!嘴巴上說今年要送不一樣的禮物結果身體還是(ry(毆

不過我是在下手的前一秒才想到寫蠢蠢情侶(喂)至於嘉星完全是附贈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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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無法觸及對方的親吻(嘉星)

  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隱約可見小小的微弱的藍光在閃爍。她瞇起眼,被重擊過的腦袋仍舊昏沉地令她無法思考,但本能地挪動沉重的身軀,湊近那令她熟悉的小小藍光。
  沉重地鐵鍊隨著她的拖行發出嘈雜的聲響,扯裂這片令她惶惶不安地靜謐氛圍。仿若呼應她的舉止,藍光愈發顯得明耀。
  直到她被一道鐵欄阻隔行動,她才終於想起自己的遭遇。在此同時,映在她眸中藍光光影,帶出那人部分的臉部輪廓。
  即使看不完全他的面貌,但她知道是她所熟悉的那個人。
  「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聽著她的驚呼,晶藍耳飾的主人漾起了笑。「啊……看樣子……郭淮大人相當能保守秘密啊。」嗓子有些沙啞,似是許久未開口說話。他接著輕聲說了句:「小心,我要點燭了。」一簇火光便自他掌中燃起。
  她皺著眉頭瞇住了眼,稍感適應後才睜眼。鐵欄的另一端是掛著輕淺笑顏的他,只是數日不見的他,面容憔悴了不少,身上穿著不是那套他自己笑稱是騎士裝的深藍服飾,而是十分粗糙的囚衣,除此之外,似乎受了不少皮肉傷。即使如此,她看著自己的眼神,卻神采奕奕地令她感到莫名惶恐。
  「你……為何要說那種謊……我還以為郭嘉大人你……」
  「嗯,戰敗被俘,與外出找樂子,兩者相較之下,定是後者較為帥氣一些啊。」
  「都甚麼時候,你……」
  「那麼,同樣都是讓妳傷心,兩者相較之下,定是後者對妳我都好啊。」
  「別……自作主張……」
  「吶,自作主張的人,可不單是我一人的權利哦……」
  「閉嘴……!」
  隔著鐵欄,她怫然作色,他默然不語,忽然,他傾身上前,透過鐵欄的間隙吻住了那剎時驚詫的朱脣。
  「唔……」
  脣間拂來的溫度與顫抖,那不熟悉中帶有的熟悉溫柔,讓愕然的她無法遏止那股異樣的情緒,淚水不斷地沿面滾落下來。
  「啊……星彩……」
  仿佛隨著那聲嘆喚,燭光也隨之黯然,取而代之的是那雙染了情欲的眼,明亮地竟使她興起想觸碰他的念頭。
  意識到此,束縛在她身上的枷鎖便發出訕笑的聲響。他顯然也注意到了,眼睛裏的笑意更加濃厚。
  她沒有避開他那樣的目光,因為這時的他已非是方才那般危險的凝視。
  半晌,她嘆了口氣,闔眼將額頭輕輕靠在欄杆上。
  「你真的……太過分了……」屬於他的溫度,輕撫她微紅的臉畔。她顰著眉,喃聲。
  「應該說,妳是我的幸運女神啊。」
  再睜眼,她看到已經越過欄杆蹲坐在她身旁的他,手裏拿著一串鑰匙。
  在她闔眼之前,她從他臉上那抹不經意的笑,明白了他的手段。
  依照她的猜測,他定是趁某個機會從妖魔手中騙得牢房的鑰匙,至於那個機會,或許是在她入牢房之前,或者之後,也可能就剛好是妖魔押解她進入的瞬間……
  他那句話的意思,讓她不得不做最後那樣的連想,但她不想在此作無謂的猜測,稱了他的意。
  「啊……雖然我覺得在陰暗潮濕的地牢裏約會別有一番風情,可是我想早點見見外頭的陽光。」他又接著道:「嗯,但真要留在這裏也不是不行,因為這裏多了能照亮我心的星光……」
  這會她終於將目光放回他身上,她眉眼輕挑,道:「你的意思,是得繼續在這裏臥底麼?」
  「哈哈哈,真不愧是星彩。嗯,是啊,要一起麼?」
  她瞅著他,遲了些許,才輕輕頷首答應。待要說話,他忽爾又湊上前來,親吻她的脣。
  「唔……?」
  又聽到枷鎖發出的摩擦聲響,這才意識到眼前這人根本還沒替她解鎖。她氣惱地瞪著他,而他笑著將那樣憤怒的目光收入眼底,輕扯束縛著她的鐵鍊後,再度迎身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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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自身後而來的親吻(法星)
          
  深夜突然一場大雨,擾醒睡夢中的她。她坐起身,顰起眉宇,緩了緩甫才造了夢魘的情緒,欲取水來飲,卻發現水瓶已空,便將其捧在懷裏,下榻後離開房內。
  夜風蕭蕭,雨聲淅瀝。她走經迴廊,便見著那人披著外袍坐在長廊一隅的階梯上拄臉觀雨,她怔了怔,卻沒上前打招呼,逕自往另一頭方向走去。
  當她取水完畢回到那條迴廊,發現那人已經不在該處,臉色倏地煞白,她憑著廊上燈火四處張望,這時有雙手自後方門扇半掩的廂房內朝她探來,她不及反應,便有一吻輕輕落上她的後頸。頸膚一經觸碰,即刻起了疙瘩,感覺宛若電麻。
  她惶惶回首,那樣熟悉的吻便是落在她的脣上,她悶哼了一聲,而後便是闔上眼給起回應。
  「……在找我?」
  他鬆開脣舌,指腹撫過她濕亮的脣片時她恍然舒了一口氣,輕輕應了一聲。「……嗯。」
  見他眉頭輕蹙,想來是見著自己有些難看的臉色罷。她斂下眉眼,躊躇了半晌,這才開口,低聲道:「我剛才……造了一個夢。」
  「喔,那麼,夢裏有我麼?」
  她搖首,語氣有些許苦澀。「是我在尋你的夢。」
  「呵。」
  見他笑出聲,她感到不明所以,與隱約的不悅。
  他伸起手,輕輕撫弄她緊擰的眉心。「何必這麼辛苦?妳看,妳一醒,不就找著我了麼?」
  她揚起眼睫,盯著他說這句話時的笑顏,懵了片刻,在瞭解他的話中之意後,赧怯地頷了頷首。
  兩人並肩倚欄看了一會的雨景,這時,她突然出聲喚住他,他側臉來望,見著他那雙眼中除了夜雨燈火外還有自己,再度紅起雙頰。
  她小聲地說著「無事」二字,然而在她說話的同時,她藏在袖口底下的手被他尋著並緊緊扣住,令她原本已經準備轉離的目光又再度放回他的臉面上。
  這回他的臉上少了笑容,卻多了許多她才能看懂得溫柔。
  「待會,到我房裏來罷。」
  「……好。」感受掌間的溫暖與那份心安,她迎著他的目光,微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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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溫柔繾綣的親吻(法星)
        
  星彩前來宅邸尋找法正的時候,法正人坐在院內的涼亭中,正動著針線修補他毀損的連結布。身旁的家僕恭敬一揖便行告退,只留她一人站在走廊上遙望。她踏下階梯順著白石鋪就的小徑走入亭內,在他身旁落坐。他掀了掀眼皮,對上她的目光後慵懶地說了聲:「是妳啊。」又繼續他手中的針線活。
  見他神情專注於手中的事務,星彩安靜看了片刻後,輕輕說了聲:「有甚麼需要幫忙麼?」她清楚關於修補武器這一塊他從不經手他人,即便是像她一般的親近之人也是如此,然她一時也不曉得該開啟甚麼樣的話題,只好如此問道。
  「不必。」法正給了她早已明白的答案,同時將目光穩妥地放往她的臉面上。「說罷,妳有甚麼事。」他一邊問,手邊的動作未有停止。
  星彩挑了挑眉宇,道:「如果我說,我是過來還欠你的人情呢?」
  「那很好啊。正好我有空,就來還罷。」
  見著他笑得很刻意,星彩睇了他一眼,起身道:「見你很忙的樣子,還是等下次罷。」說罷,她回身要走,才剛踏出第一步,連亭子都還沒走出,就給他的連結布牢牢縛住雙腕。
  「妳沒把我的話聽進去麼?我說,我現在正好有空。」
  他的嗓音從後方傳來,帶著輕淺的笑意。星彩心頭一悸,回首待要說話,但見不曉得何時已站近她身後的法正迎面吻了過來。
  他這一吻落得很輕很快,星彩朝後退離一步,他又上前捉住她的下頷再度吻住她的脣瓣。她未有掙扎,只是身子有些許僵硬,吻著她的法正脣角溢出一聲笑歎,鬆開握在手中的連結布,轉而摟住她的腰間,讓她的身軀更加貼近自己。
  相對於雙手有些匆促強硬的動作,他給予她的親吻卻是緩慢輕柔。
  吻至片刻,法正輕輕鬆開相貼的脣片,星彩恍然睜開雙眼,迷茫的目光對上他的,在他的眼底她見著方才那一吻中他的溫柔和繾綣,臉面再度添了抹殷紅。
  他低低一笑,探手撫了撫她的鬢髮,接著在她的額首上深深印下一吻。
  「妳又欠了我一個人情呢。」脣隙間溢出渾厚沉啞的嗓音,星彩聽得一愣,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甚麼……」
  「這種日子,居然還讓我主動,這吻當然得算進妳欠我的人情裏了,不是麼?」
  星彩覷看即使交往了依舊惦念著人情的情人,最終悄聲歎息,從他的懷裏退了開來。法正見著她這回不同以往的反應,眸中多了點好奇。「喔,怎麼這次完全不作反駁?」
  「暫時想不出新穎的話好反駁你,待我回去仔細思考再回來……唔?」
  「直接說這種日子不想與我計較不就好了麼?坦白從寬啊。」法正移開觸在她脣上的手指,哂笑道。
  星彩無言以對,應該說,若此時再與他多說甚麼,恐怕又會「恩」加一等。她再度歎了口氣,彎身替他拾起落在地上的連結布,沉默地轉開身往廊上走去。法正凝望她的背影,想著往後自己的生辰都能有她的陪伴,臉上那抹恣意的笑容便多了他心裏才明白的寵溺。隨後他快步上前,連同她手中的連結布一併緊緊握住她的手掌心。


 又是一篇親吻題啦!!!

會寫這篇是因為昨天是法正的CV-橋詰知久さん的生日wwwwww
於是就寫了這樣一篇……唔,算是賀文嗎?
想來這還是我第一次因為CV生日所以寫文自我祝賀(?),真不愧是三寵妃之一的法正大大,我都要為其它妃子們感到憂心啦!!(毆
還在想為什麼昨天雖然在寫徐哥哥但一整個很有想寫法正的FU……原來是這麼一回事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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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閱前:題目取至「親吻三十題」。來源

  22.虔誠的信徒之吻(宮綺)
      
  「軍師大人,這……你怎麼看?」
  大殿內,坐在桌案前的男子垂下眼睫,重重歎了口氣,手掌拂過案面上那只內容千篇一律的求親書信。
  他的主子,表面上是由他全權定奪此事,不會過問,好似漠不關心。不過他心底明白,主子比任何人都要重視此事。
  而他,也是明白主子的心的,他的女兒,怎麼樣也不會嫁給這種橫豎看著只有家世勉強入目的世家貴公子。
  況且他的女兒本身對那個男人也沒甚麼意思──這點,他更是明白。戰場上,他就見過呂玲綺用冷冽的目光瞟看原是前來援助者、結果反到被援助的袁燿。
  「軍師大人?」將該信送達他案前的張遼試探性地再問了一聲,陳宮晃了晃腦袋,提了筆卻又未有落筆,模樣似在思索,忽爾冒出一句:「使者還在外頭麼?」
  「是。這回他說,無論如何都要得到玲綺大人一個明確的回覆。」張遼邊說,邊睇往廳堂外頭的人影。
  「這樣啊……」他頷了頷首,偏頭望向打從一開始就佇立在廳堂旁的朱柱下、始終一言不發的短髮少女。「那麼那麼,呂玲綺大人,妳怎麼想呢?」
  「軍師大人認為最適當的安排是甚麼,我就會去做。」
  「我問的可是妳自己的想法,而不是我的想法啊!」
  呂玲綺抬起臉,與位在上方的陳宮遙遙相望。「我清楚這件婚事有多方的考量,並不適合摻入私人的想法,我……」
  她看著陳宮離開案前,朝她的方向踱步而來,一時忘了要說話,直到他站定在她的面前,她才恍然回神,惑聲:「軍師大人?」
  陳宮細細地端詳她的臉蛋,接著嗟然道:「唉,我一直以為妳會和主子一樣很有自己的想法吶。」
  聽聞此話,呂玲綺面色已然不悅,她豎起眉宇,低聲:「這種事,無關自身的想法,即便有關,也不是首要考量,軍師大人你該是最明白的,不是麼!」
  面對氣勢凌人的呂玲綺,陳宮朝後退開一步,訕笑道:「是啊是啊,的確是,那麼……」
  他忽爾在她面前著膝落地,揚手牽起她因情緒激昂而緊握成拳狀的手。呂玲綺尚不明所以,陳宮卻是湊上前,闔眼低喃了一句話語後,垂顏在她的掌背上輕輕落了一吻。
  他的脣溫微熱,貼在她的膚體上有著火燒般的灼熱,但當她瞧見他親吻著她的神情時,原本有甚麼話、甚麼動作的她,頃刻間動彈不得。
  甫才接收到陳宮眼神示意的張遼已將使者帶入殿內,見著這幕也是為之一愣。
  眼角餘光瞥見張遼已將人帶到,陳宮這才移開唇瓣,起身站在面色赧然的呂玲綺身前,朝著瞪著一雙大眼、滿臉不可置信的袁家使者,緩慢地彎下腰間、恭恭敬敬地一揖。
  「這,就是我們的回覆。」
  「甚麼……你、你居然……!」
  「這樣你可以好好攜著回覆去見你家主子了罷?啊,需要我幫你寫下今日你的親眼所見麼?我擔心你的轉述會有所偏差啊!」
  最終,袁家使者當然沒有等陳宮親筆寫下的今日情景,怒氣沖沖地奔走覆命去了。
  而殿堂上,如今只剩怡然自得的陳宮,與相對心思複雜的呂玲綺。
  陳宮一邊微笑一邊繼續處理未完的政務,完全沒有理會角落的呂玲綺。片刻後,呂玲綺隻身走上前,凝視察覺到她而揚眸與其相望的男子。
  看著他那樣恣意張揚的笑臉,意外地除了使她羞赧與困惑外,並無所謂厭惡的情緒。
  她不明白……看著那雙含笑的黑色眼睛,她著實不明白。
  「請問……方才,是軍師大人認為最恰當的回覆麼?」
  陳宮笑了笑。「身為呂布軍的軍師,這麼做是當然、當然的罷?」
  「軍師大人……」
  總覺得這是個模稜兩可的答案,她卻是不想再深究下去。若軍師大人認為如此,那便是如此罷。
  拱手告退後,呂玲綺回身準備離去前,覆又想起適才陳宮蹲著身姿親吻她掌背的神情……
  那般神情、那般的專注虔誠,以及那句親吻前所說的曖昧話語……日後當她回想起今日一事,仍能使她的心微微抖顫。


 

久違的親吻題,居然是這樣的CP啊……自己也很意外,而這個CP……會讓我很想在後面加個駿啊,咳、很難笑我知道,不要打我(毆
不曉得怎麼的,寫徐哥哥寫煩了(咦)突然想寫一下陳宮wwww這之中有什麼關聯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個跳痛咖嘛~~(毆
這篇說是有男女之間的情感嗎好像有又好像沒有,或許有了後續就能明白了吧!不過抱歉我是生不出所謂的後續的所以要麻煩大家和我一起腦補囉w(輾
是說,文中沒寫到,但有想表達的是……看此文標題,再想想陳宮為人(?),大概、大概能知道目前的狀況下陳宮對玲綺是因為那樣所以這樣的關係(咦
好啦好啦,總之,終於寫到陳宮……有種說不出來的愉悅XDDDDDDD其實玲綺我比較萌的是遼綺啊可是這次寫來我發現我對宮綺萌生不得了的愛意啦XDDDDD
嗯,自己被自己推銷,乃人生樂事~~♪(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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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閱前:題目取至「親吻三十題」。來源

  27.突如其來的親吻(興屏)
    
  「二哥。」
  「二哥?」
  「……嗯,是銀屏。」關興的眼神逐漸聚焦在身前的少女上,關銀屏將手中用油紙包妥的包子遞給他,微笑道:「給。該用午膳了。」
  關興點了點頭,隨性地就著一旁圍欄席地而坐,關銀屏也跟著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看著他靜靜地吃著包子,關銀屏想起剛才關興看著自己的目光,好奇地問道:「二哥,剛剛你在想些甚麼呢?」
  「我在吃東西……」
  「啊啊,抱、抱歉,打擾你用餐。」
  關銀屏注意到,原本面無表情的關興,剛才似乎輕輕地笑了一下。
  她知道她的二哥也不是不常笑,只是像方才那突然其來的微笑,讓她像是發現甚麼寶物一般,不由得也跟著揚起了脣角。
  二哥的笑臉,果然比發呆時的表情好看多了呢。
  「銀屏,我臉上有甚麼麼?」
  見關興偏頭來望,關銀屏有些無措地搖首道:「沒、沒有呢。」
  至此兩人再無對話,關興繼續用膳,關銀屏則是背靠圍欄,抬頭仰望晴空萬里的天。
  「在想……甚麼是『喜歡』。」關興突如其來的一句,讓因他開口說話而將目光轉往他臉上的關銀屏頓時呆怔了住。
  「……咦?」
  「銀屏知道,甚麼是喜歡麼?」
  「喜歡……這……這該怎麼說好呢,雖然大概知道二哥你的意思,不過我現在……滿腦子只想到喜歡練武和鍛練肌肉這些事。啊,或許問問大哥會比較清楚……唔……?」
  是包子的味道……
  還有……二哥?
  這是二哥嘴脣的味道?
  關銀屏瞪大雙眼,望看近在眼前的關興。似是察覺她的目光,他掀起眼皮,深黝的目光自長睫下與她相凝。
  「唔……」
  關銀屏本能地伸出手,輕而易舉地推開關興。感受到臉上如同火燒般的灼熱,像是要確認自己有著這樣奇特的反應,雙掌緊緊貼上染滿紅暈的面頰。
  「喜歡……」
  關興瞅著自己觸碰下嘴唇的手指,低聲呢喃著「喜歡」二字,而後將視線投往既是困惑又是赧怯的關銀屏。
  「二哥,你到底……」
  「……好像到了該集合的時間。」他抬臉望了一下日頭,稍作收拾後便站起身。
  「銀屏,我們走罷。」
  「二哥,你……剛才那是……」
  關興回頭,望看隨即跟上來的關銀屏。見到她有著因不明白狀況而焦急的面色,還有那雙略略起了氤氳的雙眼,心頭一緊,他停下腳步,朝她的臉頰探出了手。
  「抱歉,擅自向妳做了確認。」
  掌心傳回來的溫度是滾燙炙熱的,在關銀屏尚未明白過來之際,他的手便朝下,牽起了她的手。
  「我們走吧。」
  「唔,雖然不是很明白二哥的意思,不過……現在還是訓練要緊。」被拉著走的關銀屏以自己才聽得到的音量,小小聲地對自己說著。
  「銀屏?」
  「嗯嗯,無事!我們快走罷,父親和大哥在等我們呢。」
  「嗯。」關興頷首,在收回目光的同時,在心頭悄聲低語。
  ──所以,那真的是,所謂的「喜歡」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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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閱前:題目取至「親吻三十題」。來源
  ※血腥慎。 
  
  8.撬開齒關(異/馬氏)
  
  她用著最後一絲氣力,將筆架叉自早已看不清形體的物事抽起,血水沿著頓刃緩滑滴落,落上那頂碎裂龍首頭盔上的龍目。
  扔開手中已無存在價值的武器,她伏下亦也殘破不堪的身,親暱地偎上那團肉塊,比流淌在周身的血還要明艷的朱脣不斷呢喃:「啊……終於……呵呵呵,終於啊……」
  她俯下身,親吻著撫摸著在身下的「他」,隨後,她張開不曾失去笑意的脣口,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塊。
  她細細地品嚐著,融雜著血水與脂肪的液體沿著她的脣角緩滑而落。扭曲的麗容流露出極其滿足的神情,在嚥下那團腥後,指甲翻掀而血肉模糊的指尖輕觸染腥的脣,又是一連串咯咯的笑音。
  她自底下一片模糊血肉間緩緩挺起身,冷漠的眼神掃過前方還在交戰的敵我二軍。
  啊……都無所謂了,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了。
  她終於復仇了。
  終於,終於,呵呵……終於呵。
  ……馬超。
  奪走我一切的西涼的死神,終於,你的一切,也終於被我親手奪走了呵。
  戰場上無人注意到他們二人,注意到戰勝活下來的她,與戰敗死去的他。凡是注意到的人、打擾到她與心愛的他纏綿的人,皆被她斬於兵器之下。
  她緩緩眨動沉重的眼睫,將目光重新放往底下她惡夢中的情人。
  「那麼……接下來……該怎麼讓你完完全全屬於我呢……」
  她張開五指抓起一團血肉,再度送入嘴中撕扯。方才她只啖了小小一塊,此次她的口中滿滿都是他,刺鼻的腥令她頻頻蹙起了眉頭。最後,她難受地緊抓自己的喉頭,將他全部吐了出來。
  「咳、咳咳……唔……呵……呵呵呵……」
  夾雜痛苦的喘息與笑意之間,她聽到熟悉的馬蹄聲接近,接著出現在她身後的,是她更加熟悉的氣息。
  她揚起濺滿汙穢的脣角,回首仰臉,逆光睇看那個男人。
  「啊……你也來了啊……呵……真高興啊……」
  男人皺著眉宇沒有說話,暗色的眸光掠過她望往她身後的那團已無法辨別的屍首。直到他見著胡亂堆在一旁的裝束,臉色陡然一變。
  「少主……真是少主……?」
  她富有饒興地瞅看他此時此刻的面部表情,見著他頹然跪倒在地,她傾身上前,輕輕摟住他頻頻發顫的雙肩。
  「是啊……是你的少主,我的死神。」她在他耳旁吐著氣息,脣齒輕嚙他的耳骨,帶起一片濕冷妖嬈的芬芳。
  「呵、呵呵……他是我的……他已經是我的了……呵呵呵……」
  他打了個冷寒,伸手將她推開,怒不可遏地瞪著她:「把他還給我!把少主還給我……唔!?」
  他的憤怒被突如其來的吻所淹沒。他滿臉詫異地瞪著近在眼前的她,甚至忘了要去掙脫。
  她深深地、發了狠似地吻著他,像是要彌補自己殺了馬超之後,忘了要先好好地親吻他便將他碎屍萬段。
  她撬開他的齒關,絞住他無處可逃的舌。滿嘴的腥臭隨著脣齒舌唾,瀰漫在兩人相交的脣間。
  片刻後她鬆開脣,瞅著眼神驚懼不定的他,露出了在被滅族之後,就不曾再展露過的幸福笑靨。
  「如何?感受到他的存在了麼?」
  一把短刃刺入他的胸膛,熱騰騰的鮮血噴灑濺滿她全身。
  「我會把他還給你……」她接下他倒落的身子,血手輕柔愛撫他的後勺。「呵呵……就在……我的體內。」

 


  不曉得為何在看完韓露的畫集後,突然想寫看看這樣的感覺......
  好像很久沒寫病態的女人,也一直都很想寫異姊,所以還蠻高興的/
  不過還是希望異姊能過得幸福快樂,雖然目前我還沒有想到真正讓她幸福快樂的梗(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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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閱前:題目取至「親吻三十題」。來源
  
  10.親吻熟睡中的對方(姜星)
  
  沒有分毫睡意的姜維緩緩睜開雙眼,瞅凝著躺在他臂彎中已然熟睡的星彩。半晌,恍惚地挑了一下脣角。
  懷中的她就像一場夢,美得如夢似幻,更是美得不切實際。當初,他原以為自己能將心意傳達給她知曉就能圓了他這場綺夢,未料,之後她竟是接受他情感,並答應與他一同築起有著兩人未來的夢。
  夢太美,他看著近在眼前的夢,覆又眷戀地笑了。
  思緒一轉,憶及幾個時辰前的軍議,笑容便是淡了些。
  明日,將是他降蜀後,第一次在沒有丞相的指點下,擔任總帥率領全軍作戰。
  對於眾人對自己的期望,他確實有著表面上的志得意滿,卻同有私底下龐大的壓力及不安。然而身為總帥,是斷不能將那樣的一面赤裸裸呈現在眾將士面前。
  丞相說過,軍心為上。若不能抓穩軍心,枉論領軍出戰。
  然而,他畢竟年輕,經驗還未來得其它將領足,自己又是這樣特殊的身分,難免會多想了一些。
  而星彩她,敏銳地察覺到他的心緒,便是用她的方式,來安撫與開導陷入低落情緒的他。
  想起她的方式,姜維低哂。想起那幾日天天被她拖著去教場,當著眾士兵的面前進行對練,對於表現不佳時也會毫不留情地訓斥。結束後,兩人再一同前往附近的溪澗休憩,若是當日他表現好或者她心情好,晚上也會特別熱情些。
  不知不覺間他收緊雙臂,更加貼近懷中的星彩,將脣輕輕地覆上她的朱瓣。
  這不是他第一次做這種事,明明知道可能會驚擾對方,但時常就會像此刻般這樣情不自禁。
  不過今日倒有些不同,想著明日即將出戰,那樣尋求慰藉的親吻便是有些急促混亂了起來。
  「……怎麼了?」懷中的她在他鬆脣喘口氣時發出一聲疑問,他愣了一晌,才慌張地退離她亦是微微泛著紅潮的臉面。
  「啊……抱、抱歉,我吵醒妳了?」
  「不太算是……」星彩搖首,抬眸凝望:「你……怎麼了?方才那些……不似平常。」
  「這個……」
  「是因為明日要出戰麼?」
  「……是。抱歉,入睡前才答應過妳,別再思考那些事,要好好養足精神。」
  「要你不去思考,本是強人所難……」星彩低喃了一聲。「伯約,你還是很緊張麼?」
  姜維點了點頭,瞅著星彩那一臉上的擔憂。「抱歉,因為我的緣故,還將妳擾醒。」
  「其實……我……也和你一樣。」
  「星彩?」
  星彩低吟一聲,原想刻意隱瞞的心緒,卻在對上他急切的目光後,坦然道出。
  「對於此戰,我也感到些許不安。並非是對你的領導才能有所疑慮,而是……」她伸手,輕撫他微熱的臉頰。「你的安危。」
  「星彩……」
  「若真的無法成眠,我……也會一同陪著你。」
  「妳……唔?」脣上拂過一絲微熱,是她主動而來的親吻。姜維瞅著落映在眸底的星彩,她那樣的欲言又止,而那雙含羞的眸眼,卻似道盡她想對他說的千言與萬語。
  回過神的姜維探出手,輕輕捧起星彩的面頰。兩人相凝片刻,他便是垂首,啣住她的絳脣吮吻,深切地回應她予他那些沉默的關懷與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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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閱前:題目取至「親吻三十題」。來源
 

  28.舔吻手心(鍾姜星)
  
  數把冷劍穿過腥風血雨,直往受了重傷而跪倒在地的那人飛嘯擊去。
  頃瞬,幾縷斷髮於空中飄散,如片片凋零敗花,隨宛若煉獄的巷道上颳起的陣陣炙灼之風消失殆盡。
  佇在不遠處的他踏血而來,一身湛白相間的衣袍上沾滿片片汙血,而俊顏上亦有幾抹無法拭淨的血染褐跡。
  勁風掠過身側,帶起他覆染血跡的長髮與肩上披風,他走至跪在一灘血水的他面前,而他身後,靜躺一具具方才遭飛劍血刃的死屍。
  他居高臨下地睨著他,薄冷的嘴角噙著刻意偽裝出來的從容笑意,正要開口,那人卻抬起臉,將目光自血灘中的倒影轉往眼前這道實影上。
  眸眼相凝,神色未明。
  徐緩啟脣,嗓音啞顫。
  「……是你,鍾會大人……。方才,感謝你的援助。」
  「是我。」鍾會哂聲,其間身側飛劍再飲敵方鮮血。
  「想必你也清楚,現在,只有我,會出手救你。」他挑開額髮,脣隙溢出嘲諷的冷哼。
  「你只剩下我。」
  話中之意,各自心中瞭然,卻依舊痛得蝕骨噬魂。
  姜維沒有回應他的話語,抓起側旁長槍欲起身,卻見一樣物事沉甸甸地墜落身前。
  「給你的贈禮。」
  姜維懵了一會,這才探出手,將那樣失去原本色調的物事抓攫入掌。
  「如何?這樣貼身物品,是你再怎麼努力及掙扎也得不到的罷。」
  似是這段期間看多刀光劍影與血肉臟腑,姜維一時間無法辨明掌中那樣物事。他怔愣片刻,眸底逐漸浮現出記憶中的清晰輪廓。
  記憶中那一張清麗容顏與一頭柔亮烏髮,而掌中這樣物事便是束在她髮間的白絨髮飾。
  他猛地抬起臉,面部上迷茫與驚詫相互交錯。
  「星彩……星彩她……怎麼了?」
  「死了。」毫無懸念地,鍾會開口說道。「她死了,她為了護著那愚蠢的蜀帝,死在我的劍陣下。放心罷,蜀帝他來不及奪回她的屍首,便被其它護衛拖拉著走了。」
  「你……」
  「你想說,當初說好的條件裏,不得動帝與后這件事麼?不過前提是,他們不會威脅到我的性命。」
  姜維默然。原本睇看他雙眼的憤怒目光,因失魂而逐漸淡了下去。
  「……你手上的那些……是她的血麼?」
  鍾會不置可否,將手探至他面前。
  手上縞套已染朱紅,似是吸附過多血水而貼附的沉重。
  姜維瞅著他掌中盛滿的污穢,顫抖的手輕而重地扣握住他的腕。
  對此鍾會並不意外,然而之後他的舉止,令他感到萬般錯愕。
  姜維掩起眸光混濁的雙眼,緩地將臉湊入他的掌中,失去血色的脣瓣斷續吻著他的手心。
  「星彩……」扯著嗚咽的哀音,姜維呢喃著已經許多年沒有喚出口的她的名字,舌尖劃過縞套紋路,舔吮那些半是乾涸的血,覆又印下一個深吻。
  雖然隔著縞套,那樣炙熱的溫度仍是穿透熨燙他的掌心。
  鍾會沒有抽開手,只是一臉複雜地盯著親吻他手掌心的姜維。
  心亂如麻,有股難以言明的情緒躁動,眼前這人的情感與執念,他不會不懂。
  驟然,他忽覺有樣物事從上而下貫穿自己的肩膀,深深刺入他跳得微快的左心,他感到一陣惡寒,隨後,扯裂軀體的劇烈痛楚才伴隨驚覺與恐懼傳遍四肢百骸。
  滾燙的鮮血順著軀體沿著臂膀滑入他頻頻發顫的冰冷掌心,姜維嚐到苦澀的灼血,困惑地抬起布滿血絲的雙眸,表情瞬間愕然。
  鍾會瞅見姜維眸中有道熟悉的暗影,再見姜維染上不曉得是他或者她的血的朱脣,緩緩地,吐出「星彩」二字。
  他發出一陣咯格輕笑,笑中含血。
  原來這就是他的終局,當真可笑。
  鍾會抽開被姜維緊攢的手,轉而側身握上星彩握著醒劍的手腕。
  逐漸模糊的雙眼凝睇著她,深埋在心底那些扭曲的情感,連同他捏造出來的謊言隨他的魂魄於她劍下逝去。


  嗯,該說是久違的妖星三人組同台出場嘛XD雖然星彩最後才出現w

  開頭一度有猶豫該不該慎(?)因為...所以...(毆
  其實這篇應該要選個星星CP寫寫閃甜,不過基於想寫和常人不太相同的情結,於是乎...(艸)
  好啦,那麼這次就先這樣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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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隔著長巾接吻
  
  秋夜微涼。
  甫剛沐浴過的星彩身著簡單的單袍獨自走在自家的長廊上,見著對廊有道熟悉的人影,眸底閃過一絲訝然,便轉了方向往他在的地方走去。
  「師父。」星彩輕喚坐在廊上仰臉觀星的男子,「你怎麼會在這裏?」
  「是星彩啊。」趙雲側臉望往身後,微笑道:「因為離宮時想起有樣物事需交與張大人,便來府上叨擾。」
  「嗯。那你見著父親了麼?」星彩邊說,邊在他身側落坐。
  「見著了。」
  「那麼,你怎麼……」
  「既然都來了,我想就過來看看妳。不過,正好碰上妳有事……」他的目光輕輕落在她微濕的髮絲上,再道:「所以,我就待在這裏等妳。」
  「……你可以先離開,無妨。明早也是能再見面。」
  「感覺不一樣。」
  「甚麼意思?」
  「這個……我也說不上來。或許,星彩之後也能明白罷,明白那種忽然很想見到某個人的想法。」
  長睫輕輕地眨了又眨,掩飾著眸底下明白他話中之意的羞澀。
  「今夜天氣極好,星子很是明亮。」趙雲輕輕帶開話題,星彩抬首瞅凝他,片刻後,頷首同意。
  至此再無續話,兩人並著肩一同觀星。不曉得何時,趙雲的手輕輕覆上星彩的手,感受那撓上心尖的溫暖,雙雙臉畔除映有皎潔月色,亦染上一層淡色桃紅。
  彼時夜風輕撫,帶起趙雲圍在頸脖上的水色長巾。見著與他十分相襯的水色,星彩忽爾想起,幾年前的某一日,他身上便多了這樣配飾,無論是在戰場上或是平日,天氣冷暖,他都會圍著它,幾乎寸步不離。
  「……師父。」
  「嗯?」
  對上他柔軟的目光,星彩躊躇片刻,抽起讓趙雲握著的手,轉而輕扯他垂落在右側的長巾。「這個……你很喜歡麼?」
  趙雲愣了一晌,望見她眸底下極力想隱瞞的情緒,低低一笑。
  「這個啊……因為是重要的人贈送與我,我答應對方會隨時帶在身上,如此,才能時時刻刻思念起對方。」
  「……是這樣子麼。」那雙宛若星辰燦亮的眸眼,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倏爾黯淡無光。
  如此明顯的變化,趙雲自是看在眼底,又何況鑲有這雙星眸的那張臉,已多了難以全然掩飾的悄然失落。
  「……說笑的。只是某天想換個形裝,在街上看到喜歡就買了。」趙雲握上她緊攢長巾的手,柔聲道:「我也給星彩買一個罷,如何?」
  星彩輕瞄了他一眼,搖著頭並將手自他掌中抽開。
  明白了她的在意,趙雲將長巾微微鬆開,另一端繞上星彩的頸子。
  「唔……?」星彩捧著輕如鵝毛的水色長巾,抬起困惑的眼望往趙雲。
  趙雲微笑不語,輕輕摟住她的肩頭。
  過了半個時辰,趙雲瞅向依著自己臂膀的星彩,見她將半張臉埋在長巾裏,雙眼闔掩,模樣像是睡了。
  想起她剛才如此在意自己的可愛反應,趙雲莞爾,然而瞅凝她這張睡顏的雙眼逐轉深邃,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臉,隔著長巾親吻上她的脣。
  長巾輕而薄,因此即便隔著此物,他仍能真切感受到她脣間的溫度與柔軟。他鬆開脣瓣,揚眸瞅著渾然未覺的她,又再次將脣覆上。
  趙雲輕柔吻吮著她的粉脣,恍惚間查覺到對方在給予回應,意識到此,他卻不急著離開,順從彼此的意願,將這樣一個隔著物品的親吻吻至最終。
  「星彩……」
  趙雲緩緩睜開眼,見著同樣也睜眼的星彩正在瞅著他,隨後又匆忙避過他的眼神。
  「對不住……我一時間無法克制自己……」
  「……沒……關係。」星彩將覆染酡紅的容臉更加深埋進長巾內,含糊地開口低聲。
  趙雲探手摸摸她的頭,卻也難得赧然。他仰起臉,望向漫天繁星。「有點涼了,要回房裏了麼?」
  「你能再多待一會麼?」
  袖口一緊,趙雲轉臉望向星彩,臉上紅暈尚未褪去,又因他這樣一道目光,更添麗紅。
  「……嗯,當然可以。」


   說好的趙星閃光啊!!!!(戴墨鏡)

  完全不曉得在閃什麼了可惡!師徒萬惡啊!!!(搥胸)
  一大早放閃光果然也對心臟很不好,嗚嗚......我要自行腦補後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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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閱前:題目取至「親吻三十題」。來源
      
  25.咬同一根pocky然後吻在一起
  
  好不容易等到她身邊都沒有人,一道人影悄悄自軍帳後現身,快步走往她在的帳口前。
  「喂。」
  「……士季?怎麼了?」
  見坐在地上正在保養劍刃的她緩緩抬起臉,目光對上自己,鍾會原本就泛著淡淡薄紅的臉色變得更加赧紅,卻無因此避開她疑惑的目光。
  他將揣在懷中的物事遞到她面前。「拿去。」
  「這是甚麼?」
  星彩偏過頭,沒有接過他手上的物事,模樣仍是困惑不解。鍾會哼聲,強行將長方形的物體塞到她手中,而後在她身旁落坐。
  「這到底……」星彩瞧望手中模樣十分奇特的紙盒子,上面繪有一條條細細的棒狀物,棒狀上頭覆蓋一層深褐色,還有一些像是文字的白色符號。
  星彩看了半晌,看不出個所以然。她側過臉,瞅著鍾會問:「這個……?」
  「這是吃的啦,是那個一直纏著我的女人給我的。」
  「……是麼。」
  見到她表情倏爾一沉,鍾會心中有股難以言喻的喜悅,表面上卻故作無所謂。「怎麼?妳不高興?妳不高興的話,就多待在我身邊啊,如此一來,那個女人就會放棄追著我跑了。」
  星彩搖首。「這個要怎麼開……?」
  對於星彩又這樣避重就輕閃避敏感的話題,鍾會顯然有些不悅,但想起原本的目地,便將那些情緒隱忍下來。
  他拿過星彩手中的盒子,拆開後取出裏頭的包裝,星彩怔怔地看著他拆著裏頭銀白袋狀物,輕聲:「這是從時空縫隙中遺落下來的麼?」
  「妳也想到了啊,還不笨嘛。」
  鍾會笑聲,取出銀色包裝內的棒狀物,和繪在紙盒子上的並無差異。
  「這真的是吃的?」星彩接過鍾會遞過來的棒狀物,盯眼瞧看。
  「是啊,聽那女人說,好像是叫巧克力棒罷?有點像我們那個時代的餅。」
  星彩頷首表示瞭解。「所以,這個直接吃就可以了?」
  「等一下!」
  「難道不是?」
  終於轉到自己預想的情勢,鍾會揚起脣角,拿過星彩手中的巧克力棒。「這個……要這樣……」他將巧克棒湊到她嘴前,見星彩茫然地望著自己,他焦躁地開口:
  「看甚麼,嘴巴張開啊!含住,含住就好,別亂動。」
  雖然還是不太明白,但星彩仍張嘴含住巧克力棒的一端。
  鍾會看著她含著巧克力棒的模樣,面紅更甚。而星彩發現自己含住這樣物事後,便無法開口說話,又看鍾會神色不是尋常,欲伸手將巧克力棒取下,卻立刻被鍾會的手給按下。
  「唔……?」
  「含好,不准讓它掉下來!這東西可是很珍貴的。」鍾會的手指端上巧克力棒的另一頭,再道:「待會妳就這樣咬過來,知道麼?」
  星彩瞅著他說話時的眼睛,輕輕點了點頭。
  當她照著他的說法咬起巧克力棒,卻發現巧克力棒的另一端,從他的手指換作他的脣齒。她愣了一瞬,明白他的意圖後,整張臉瞬間泛起片片明顯的紅暈。
  巧克力棒逐漸消失在他的口中,眼中看著近在眼前的星彩僵硬而赧怯的臉容,鍾會眨著亦是害臊的眼睫,隨著距離挨近,他伸出雙手,緊張地攫摟她的肩頭。
  不一會,伴隨細碎的嚙咬聲,巧克力棒完全化入兩人口中,並且增添除了巧克力棒之外的、融合屬於兩人脣間氣息的甜蜜。
  這樣的親吻,真的十分特別──兩人同時在心中浮現這樣的想法。
  「妳、妳覺得怎麼樣?……好吃麼?」鍾會鬆開沾了一點碎屑的嘴脣,卻無拉開彼此曖昧的距離,他揚起眸,瞅望近在眼前的星彩。
  「好像……太甜了些。」
  「妳……」
  「不過,嘗起來還不錯。」星彩小聲地補了一句似乎語帶雙關的話語。她望向鍾會緊緊捏在掌中的紙盒,問道:「裏面好像還有很多?難道每次吃這種餅,都要用這種方式?」
  「哼,這、這是當然!不過,妳只能和我一起吃,不准和其它人,知道麼?」
  聞言,星彩挑了挑眉宇,而後站起身。「……我想,我還是去請教一下輝夜姬大人罷。」
  「張星彩,妳那種表情擺明就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喂,妳給我站住!」
  眼看星彩頭也不回地要往本營走去,鍾會將裝有巧克力棒紙盒收妥,接著起身追上那道刻意放慢腳步的背影。


   對我來說這題是親吻三十題內算是頗有難度的一題(扶額)覺得這題用圖像的方式呈現比文字會更好,而且因為已經預想這三十題都想以原作背景呈現,像pocky這種現代產物要寫真的有點困難,不過好理家在,有了蛇魔這個時空背景,所以有現代的產物就沒有問題啦!!

  其實我一度有打算放棄原作背景,寫現代校園,CP一開始是姜星、然後趙星鍾星之間猶疑不定(輾)最後忽然突發奇想,用了蛇魔的背景寫了這篇w
  嗯該說是久違的鍾星嘛?似乎也還好,那我就改口說久違的閃甜吧XDD
  解決了困難的一題親吻題,整個通體舒暢啊!我想我可以再開PS3繼續蛇魔2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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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閱前:題目取至「親吻三十題」。來源
    
  19.悲傷的別離之吻
  
  似曾相識的情景,她卻感到十分陌生。
  是否因為自己身上披著的,不再是以守護為名的綠色戰袍,而是以幸福為名義的大紅喜袍。
  幸福。
  呵。
  夜風拂面,捎來他身上淡淡的氣息。星彩深深凝望站在月色陰影下的他,憶起過去種種,悵然而笑。
  她清楚,此時此刻,她再做甚麼都已無法挽回他們失去的一切,她卻依舊違背一切禮法,只為了再見他最後一面。
  就如同接收到旨意的隔日,她當著先帝、那位大人和眾多將士面前,走往有他在的角落,明白向他傾訴她多年來對他那不被世人允許的愛意。
  即使如此,她並無因此拒絕太子妃的封號,一時流言四起,各種抨擊的話語不斷在營中滋生,她卻置若罔聞,全不當作一回事。
  那是她的情感、她的幸福,亦是她所背負的責任,她不需要別人為她的事情來說嘴。
  而他,雖然不曾明白表示過甚麼,但她始終相信,他和自己是一樣的。
  「星彩,妳來了啊。」
  她踱步上前,踏入他在的陰影底下。仰臉,上了妝容的臉面迎漾淡淡的笑。
  「嗯。」
  趙雲垂首,瞅看她這一身難得盛裝,眸色黯淡,卻如以往那般盛滿溫柔和寵溺。
  「雖然我並不意外,不過這麼做並不妥當。妳這一路來,打暈多少宮女和衛兵?」
  「路上遇著多少阻擋我的人,我便打暈幾個。」
  趙雲聽罷,無奈低笑。
  「妳知道麼?師父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他將目光自她身上紅得刺目的嫁衣挪開,轉而上望天穹中的點點暗星。「我還以為,我們的每一次離別,都會是在戰場上。」
  「我也是這麼認為。」
  「果然,師徒同心。」脣角微揚,他輕聲:「只不過……往後,妳的心,便不能再放在師父這了。」
  「的確是不能。」她說,而後闔上眼。「此行,我已有覺悟。」
  聽到她說出那句每次上戰場前皆會說的話語,趙雲倏爾失笑。他蹲下身,仰臉望看她那張靜冷的妍麗面容。
  「傻瓜,這次妳可不是要上戰場,而是要前往皇宮,成為那位大人的妻子。」他柔聲說著,而終究還是握住了她藏在袖口底下那微微陡顫的冰冷雙手。「我想,這些都是需要有顆覺悟的心罷。不過,這回妳不必像前往戰場時會面臨腥風血雨、也毋須再擔心受怕,儘管去追求妳的幸福,好麼?」
  見星彩不答,趙雲微微蹙起眉宇。「好麼?星彩。」他的口氣有些沉啞,握著她手的力道隨之加重。「……答應我。」
  「……幸福?」朱脣輕輕吐出困惑,她眨了眨眼睫,下望蹲在身前面無表情的他。
  「幸福。」他啞聲重覆,深沉的目光始終不曾移開過她。
  「……師父,請恕徒兒無法答應。」半晌,她緩緩抽開被他緊纂的雙手,而後雙膝一彎,在他面前重重跪下。
  「因此,請下責罰。」
  「都這種時候了,妳還在說這種話。」前方傳來他斥責的嗓音,與沉沉墜地的撲簌聲。
  回神時,她的下頷被他的手捉高抬起,近在眼前的是他那張與自己無異的蒼白淚容。
  「懲罰。」他扯著嗓,將兩字狠狠吻上她的脣。
  「知錯了麼?」
  星彩搖首,執拗的目光瞅看她這生唯一愛過的男子。
  「請再下責罰。」
  於是,一吻再度落下,直至兩雙脣沾滿淚水與腥血的濕鹹,趙雲才放開被自己摟緊懷中的星彩。他背著她站起身,斂去情意的闇色瞳眸望看身下那雙人影。
  「……星彩。」
  「是。」
  「……妳此行一去,便再也不會歸來。」這句話,更像是他在說給自己聽、說服自己身後的她只是一場未完的夢。
  「因此,不說再見。」他頓了一下,說著,依舊未曾回首:「……妳,好生保重。」
  「……好。」她望著他的背影,沉沉地應著。
  須臾,她沉默收開沒有勇氣抱緊他的雙手,酸澀的雙眼緩緩掩上,一句「我愛你」,亦是隨之掩入心中。
  「師父,我走了。」
  「嗯。」
  簡單的離別之語,道盡兩人今生的緣分,卻道不盡兩人互相傾慕至今的愛意。
  再見。
  之後,永世不見。


   我明明想說開電腦晃悠一下就要繼續蛇魔2,卻不曉得發了什麼神經(?)寫了第二篇親吻題,還是趙星...虐虐的趙星(艸)

  原本的構想是單純的出戰離別,不過想想這個梗趙星好像用了太多次了所以就轉了一下,雖然也是老梗,不過還是嗚嗚嗚嗚還是很難過啊!!趙星師徒QAQ

  寫完才發現,這和第一篇親吻題同樣都有"星彩被迫要和阿斗"在一起的背景因素(艸)下一次我是否要純粹寫點閃甜的親吻啊...再這麼虐下去我怕我的心臟會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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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閱前:題目取至「親吻三十題」。來源
  
  2.親吻對方睫毛上未落的淚珠
  
  「星彩。」
  帳簾揭起,星彩抬眸而望,已經換上乾淨衣袍的青年踱步而至。
  目光一淡,她垂首,將手中物事悄然收入袖中。
  「劉禪大人,這麼晚了,您怎麼尚未歇息?」
  劉禪在她面前席地而坐,黯然道:「嗯……才剛經歷那種事,怎麼樣也無法安心歇下。星彩,妳也是罷?」
  眼見星彩不答,一雙眼沉靜地瞅凝著他。劉禪輕嘆,垂首低聲:「我啊……一直在想,做得這麼絕決是否真得妥當。畢竟自從他降蜀後,便一直盡心盡力地守護這片土地,即便是到最後……他依舊是為了蜀而勾結外人…….麼?」
  「無論他的理由是甚麼,勾結外人便是錯誤。況且,此舉很難懷疑他是否存有異心。」
  「星彩,妳不必安慰我了。妳說這樣的話,最痛的人,還是妳自己……」
  劉禪忽略星彩眼中閃過驚愕的眸光,續道:「身為一國之主,卻比一國大將還要早放棄這個國家……」
  「這件事,劉禪大人在此次上戰場前,不是已經想得透徹?」星彩道。「況且,您的決定,是成全整個天下。」
  「成全整個天下啊……」他喃喃覆誦,而後揚眸,瞅著一臉沉靜的星彩。
  「那麼,他這麼做,又是在成全誰呢?」
  星彩一時接不上話,劉禪卻笑著替她答道:「姜維他……也是在成全他『心中』理想的天下啊。」
  「劉禪大人……」
  「抱歉,對妳說了這麼多,妳一定感到十分厭煩罷。我只是,覺得有點不安……和寂寞……」他垂首盯著自己的雙手,不久前,這雙手,沾滿自他身上噴灑而出的炙熱鮮血。「他終究也不在了,離開我了……姜維……還是我親手……」
  「劉禪大人,請您別在想這件事。」
  劉禪搖了搖頭,道:「妳呢?星彩,妳會不會之後也會像他那樣離開我,為了成全……某件人、或事、或物?」
  倏爾,一片溫熱覆上他微微顫抖的眼睫。他低吟一聲,上揚的眸光瞅看近在眼前她那張隱匿苦澀的蒼白容顏。
  「星彩……」
  「劉禪大人。」她輕聲低喚,覆又吻去他睫毛上剛凝起的淚珠。「我不會離開您。」
  聽到此話,劉禪輕哂,伸出手輕輕將微微發顫的她摟入懷中。
  「妳知道麼,這句話……姜維他也說過呢。」
  她的肩頭顫了一下,他卻佯裝未知,脣輕輕擦過她的耳旁鬢髮。「不過,無妨……他的死,成全天下,亦是成全我的情感,妳說,是麼?」
  說罷,他鬆開雙臂,揚起嘲諷的溫潤笑靨凝視眼前沒有任何表情的她。
  他自袖中取出一只鏽有姜伯約贈予張星彩幾字的青色香囊,將其觸上一旁燭火。
  香囊燃盡,片片灰燼落滿燭檯。她靜默地看著,沒有開口說任何一句話。
  他一聲喟嘆,傾身溫柔吻上她睫毛上盛著的冰冷淚珠。

 


   我終於跳了三十題系列的坑啦!!(咦?)

  當初在論壇看到有人寫這樣的題目,一整個就超有興趣,開玩笑,像我這麼喜歡寫吻戲的人,怎麼能錯過這樣的題目呢!
  但是...第一篇居然是我一直不願意輕易觸碰的禪星(艸)真是...太微妙啦!但是當我想跳這個坑的時候看題目最有FU的就是這個題目以及自己的構想,好啦!我安慰我自己,這是有姜星前提的禪→星
  不忍說,自己覺得頗虐的,阿斗不黑起來虐星彩真是對不起我自己!(毆)

  好吧,之後的二十九題親吻題,我會努力填&盡量不亂爆字數(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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