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吳傳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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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色的紙荷花自滲了水的掌心輕輕搖晃而出,青年抬起映著一小方光亮的臉,靜靜瞅看那盞中心點著燭光的河燈,隨著晃漾水波緩緩飄向前方。不消片刻,河燈已化作一小光點,融入其它在河面上飄盪的數盞河燈,再也辨別不清。
  
  他嗟了口氣,在坡地上席地而坐,雙眼依舊凝視這片波光粼粼的廣大河面,表情若有所思。
  
  忽然間,他在黑亮的水面上見到一抹熟悉的人影,心頭一驚,他昂首往左側看去,對著站在橋上倚臉望看他的黑髮青年目光。
  青年揚手朝他打了聲招呼,「喲,陸遜,你也來放河燈麼?」
  「啊……是、是啊。」
  
  也?這個意思是指,朱然他也來這裏放河燈麼?
  
  朱然從橋面上翻身落地在陸遜面前,動作乾淨俐落。他從懷中取出河燈材料,撓頭苦笑道:「本來我想找我營中的夥伴一起放,人多才好玩嘛!不過等我把事情處理完後大家全都跑光了,所以我只好自己一個人來放。」
  「這樣啊……」
  「話又說回來,既然你也要來放河燈,怎麼不找我一起啊?」
  聞言,陸遜怔了一怔,朱然見他愣著的模樣,趕緊接口道:「啊……抱歉,或許你想自己一個人靜靜的放燈罷。」
  陸遜被他說中心事,尷尬地笑了幾聲。「那個……我能幫忙你組河燈麼?」
  「當然好!」
  
  兩人一齊組起河燈,朱然的紙荷花比陸遜方才放得那盞還要來得大,顏色則是焰火般的大紅色。
  朱然興匆匆地在燭塊燈芯點著火,蹲身在河沿邊,掩起雙眼面容靜默,相當認真專注。
  半晌,他睜開眼,將捧著河燈的雙手浸入微涼的河水內,河燈乘著水流緩緩漂出他的掌心。
  
  依然蹲著身姿的朱然望看他的火色河燈漸行漸遠,勾著笑彎的脣角忽爾溢出一句:「吶,你覺得河燈……真能實現願望麼?」
  「這個……」
  「不是說,借流水為媒,以河燈為托,寄思念,舒情懷,祈幸福,求美滿。」
  陸遜想著他這句話的涵義,以及稍早前他依著這樣的涵義所做之事。
  朱然眨動眼睫,凝著眼前漾著星點的河面。「嗯,不管能不能,說出口,就是多讓一個人知道自己的願望,成功機率也會因此上升,對罷?」
  陸遜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他在沒有繼續說話的他身旁落坐,同他的目光,放往前方盡頭閃爍數盞河燈的絢爛河面。
  一直覺得身邊的他有些躁動不安,朱然他是想將話題帶到彼此的願望上罷?然而比起自身,他更想知道他的願望。從他望著自己的眼神裏便能查覺,許是因為朱然剛才在橋上望著他的面部表情。
  這樣毫不隱藏的熱切關懷,與另一個人,很相似,卻也不相似。
  
  「我……許下了一個願。與孫吳無關,而是一些私人的情感。」
  聽他主動提及,朱然連忙轉頭,認真地頷著首。
  「明知道已無任何可能,卻還是許下這樣的願望,或許,就如同朱然你所說,說出口,就能讓自己產生願望能夠實現的錯覺。」
  朱然想開口接些甚麼話,但見著陸遜臉上的表情,硬是闔上了嘴。
  
  兩人沉默了片刻,朱然伸出手,輕輕撥擾河面。「……我大概知道你在說甚麼,那個,我、我實在也不曉得該怎麼說些安慰的話,只是……你……呃……」感受到他說話時的急切與緊張,陸遜搖了頭,輕拍他還在撥著水面的手。
  他們再度陷入沉默,但比起方才,又多了那麼一絲沉重。
  
  「……本來我是想許東吳能有個璀璨光明的未來,直到在橋上看到你之前,這個決定都沒有改變。」朱然揚起臉,望看頂頭上被光照亮的夜空。
  「但最後,我還是決定許下另一個願望……」他頓了頓,這才開口續道:「那就是,希望……能減輕你一些煩擾……」
  見陸遜轉臉來看,朱然紅起臉,急忙道:「啊啊,我、我知道你接了都督的位置後責任愈來愈重,這種願望根本與之相違,只是……那個,似乎,很久沒看到你的笑容了呢……」
  剛才因為赧然,因此朱然說話時眼神有些飄忽,但接下來的話,他的目光卻牢牢放在陸遜的臉上,澄澈真摯。
  「我很喜歡陸遜你的笑容呢。啊,是真心的笑喔!」
  陸遜懵了好一會,直到真確感覺心底湧出的那股熱流,轉瞬,他垂下眼簾,輕輕地笑了。
  
  「謝謝你,朱然。」
  「說甚麼謝呢!」
  
  陸遜瞅凝他那雙閃爍光芒的黑色眼睛,想了想,說道:「對了,朱然,明天你會去教場麼?」
  「會啊!怎麼了麼?啊,該不會是……」
  
  這件事,從來都能使他們心意相通。
  
  陸遜點了點頭,笑得坦然。朱然望著那樣的笑,一時有些發怔。待回神,他情難自禁地拉起他的手,滿臉興奮:「忘了說,我也相當喜歡陸遜臉上映著火光時的笑容呢!啊啊……真是太帥氣了!」
  「呃,朱然……」
  兩人對望著彼此,而後,垂顏相視而笑。


 

是的沒錯我又生了一篇陸/然了
是的沒錯因為我真心想出陸/然本(毆
咳、總之,讓我花心一下嘛!(你不是經常性花心嘛)
哀這兩個真的很萌啊我有什麼辦法><好萌啊~~我好想寫長篇~~~啊啊啊~~~(輾
其實本來一開始沒想過寫河燈的,只是想陸遜在河邊發呆想事情然後從水面上看到朱然的影子(好像有點靈異XD),後來才想到可以用河燈來寫這樣一個場景
印象中河燈梗我有寫過但不是在真三,所以就給了陸/然,其實還有很多可以發揮之處但我不想寫長所以就這樣啦!!!
好萌~一早被他們兩個治癒,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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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到底要下到甚麼時候啊?這場雨!」
  
  又是個連綿細雨的午后,朱然擱下處理到一半的軍務書簡,單手支著側顏,黑色的眼睛透過鎖窗怨懣地瞪著庭院內的雨景。
  
  他討厭落雨的天氣並非絕對,只因相對之下,這種天氣會阻礙他進行熱衷的物事。
  他歎了口氣,指尖撥弄擺在案上的冰冷燧石。
  
  就在此時,天似還捉弄他不夠般,窗外的雨聲陡然增大,還伴隨幾聲悶雷,聽得他心情更加鬱悶。
  
  朱然百無聊賴地仰躺下來,兩眼發怔地盯看頂頭上漆黑無光的天井。
  
  都不曉得悶在府邸幾日了,這場雨,究竟何時才會停啊──
  
  正當他思忖是否就這樣小睡片刻,有張臉猝不及防地出現在他半開半閉的眼簾中。
  「哇啊!」
  他大聲驚呼,下意識帶了動作,好巧不巧就這麼迎頭撞上對方的鼻樑。
  「唔……」
  「陸遜!你怎麼……」朱然趕緊翻身坐起,扶著跪在地上、捂臉皺眉的陸遜雙肩。「沒、沒事罷?」
  陸遜鬆開手,搖首苦笑道:「不要緊。」朱然憂心忡忡地瞅著他有些紅腫的鼻頭,「真的麼?可是…….感覺好像很痛……」
  「真的不要緊,揉一揉就好了。」
  朱然偏著頭,但見他堅持無事的模樣,也只能納納地點頭稱是。
  
  兩人行至前方的廳堂落坐,朱然望著因為這雨而幾天未見的同僚,心中著實難掩喜悅甚至亢奮的心情。「對了,陸遜,你怎麼會過來?」
  「這幾天都下著雨,軍務之餘也多了點空閒在府中學做了些糕點,帶了幾塊給你嚐嚐,記得你好像挺喜愛甜食的?」陸遜將揣著的麻布包攤開在茶几上,一股清甜的香氣隨之蔓延而出。
  「真沒想到你會記著!」朱然說完並瞧了眼,是一個個橢圓狀的白糖團子,模樣像只兔子,很是可愛。
  「只是怎麼也想不到,陸遜你會想做糕點呢……」
  陸遜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那麼,我就不客氣啦!」朱然取了一塊糖團子放入口中,甜味立即在口中化開。他再接連吃了幾個,對著對案的陸遜欣喜道:「不錯耶!」
  「我還帶了茶喔!」陸遜話才說完,像是變戲法般拿出一組茶具,熟稔地煮起茶來。
  朱然懵地看著陸遜,輕聲低估一句:「唔,陸遜好像兔子先生啊……」
  「呃……什麼?」
  「啊啊沒有,自言自語!我在自言自語!啊陸遜,別只有我在吃啊,你也吃一點!」
  「好。不過先等我煮完這回茶罷。」
  
  兩人用完茶點,一同在走廊上觀看雨景。
  陸遜對於那些貼在廊簷下宛若符咒般的物事極有興趣,只是這些符紙上寫的並非咒文,而是寫著「晴」一個大字,旁邊還畫了好幾個太陽。
  朱然見他看得如此專注,頓時有些不太好意思起來。「哎陸遜,沒甚麼好看的啦……」
  「嗯,會不會是因為朱然你畫了太多太陽的緣故,所以才沒有產生實際的效果。」
  「唔,別、別這麼認真計較這些嘛!我也只是想著多畫一些,效力或許會增強許多。」
  陸遜怔了片刻後,輕輕笑了一聲。朱然有些不服氣,欲作辯駁,最後卻也跟著笑了起來。
  
  「雨不會一直下,總是……會放晴的,對罷?」陸遜斂起笑容,回首凝看這片茫茫細雨。
  「唔……」朱然隨他目光而望,沉吟半晌,而後點了點頭。「嗯!你說的沒錯!」
  陸遜輕哂,取出一只竹簡遞上前。「其實今天來找你主要是為了這個……」朱然接過簡書,解開束繩攤開閱讀,原本困惑的眉眼逐轉驚訝與興奮。
  「陸遜!這是……」
  「是新的火計喔!待至雨停,我們就來練習罷。」
  「好!啊啊……好期待啊!拜託,雨快點停罷!」
  陸遜看著情緒昂揚的朱然,微笑附和:「是啊,希望這場雨能夠儘快止歇。」


 

 

結果我反而去寫了沒人敲碗催更的陸/然……
啊啊沒辦法!這梗我也是在心中醞釀許久,所以(ryyyyy
這兩只真的是可愛死我、可愛死我!嗚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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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閱前:是情人節賀文!
  
  陸遜站在校門口外的朱色圍牆旁,望看眼前尋常的放學情景──不,其實是尋常中的不尋常吧!成雙成對牽著彼此的手相依偎的情侶、初次告白成功便偕同一起回家的青澀男女、以及正要將準備許久的情人節巧克力交至心儀之人手中的少男少女們。
  
  在夕陽餘暉的籠罩下,近乎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暖色的幸福。
  
  「陸遜!」
  聽著喚名,陸遜收回目光偏頭望去,只見朱然從校門口處朝他這頭急急忙忙跑了過來。
  「哇啊!抱歉抱歉,今天難得讓你等了!」
  見他撫著胸口調勻氣息,額頭上還掛了幾顆汗珠,陸遜禁不住地輕哂了聲:「難得啊……」
  「啊,是啊!那麼我們先走吧!路上邊走邊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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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閱前:是赤月的前篇。
  
  他擱下筆墨,收妥兵書將其擱往案旁,欲閉目稍作歇息,便聞帳外傳來不小的騷動聲。
  他睜開眼,朝帳口望去。
  
  是他罷……聽到消息後,他定會出現在自己面前。
  
  果不其然,帳簾揭起,一名黑髮青年匆匆闖入,見著在他身後守帳的士兵不知所措的模樣,陸遜無奈一笑,揚聲道:「沒要緊,讓他進來罷!」
  「抱歉啦!」朱然對著守兵挑了抹笑,而後轉頭急奔至他的案桌前。
  「陸遜!聽說這次……這次是你要擔任總大將軍麼!」
  「啊……呃,是。」
  
  聞言,朱然原本焦急的面容臉上,立刻浮出一層失落。「……怎麼……又是你啊……」
  
  即使這種情況已經屢見不鮮,陸遜至今還是不太能應付。
  只不過,官場上便是如此,他們都明白。
  而正因為他們都明白,所以他們的關係從未改變過。
  
  「沒關係……總會有任務能交到我手上的,對罷!」
  陸遜尚未接口續話,朱然便抬起臉,方才因確認消息而生的陰霾頓時一掃而空,僅餘一抹開朗的笑,漾在他那張俊顏上。
  
  「啊……是啊。」
  
  每一次,他都會在自己面前,毫無保留地表達自己不得志的心情。
  而每一次,也都是他是他展露出這樣的笑,解開他心中對他無以言明的愧歉。
  

  朱然朝他拱手,轉身準備離開。
  「啊,等等,朱然!」陸遜忙不迭地叫住他的腳步,帶著些許尷尬的笑開口:「雖然現在還無法給你兵符,不過……」
  他見他帶著好奇的神情走上前來,便自身上暗袋內取出一樣物事,交到他的手上。


  「這個,給你。」
  「這是……?」
  
  陸遜瞅看放在他掌心中的物事──朱紅色的錦布配以赤黑兩種線編織成一條細緻的繩緞,繩緞尾端還繫有兩顆小小的白玉石。
  
  他對上朱然疑惑的目光,道:「是幸運物喔!這次的情況不比以往,較為凶險,所以我想把這個交給你。」
  「呃,可是,如此一來,陸遜你……」
  陸遜搖首,淺笑道:「我不要緊。你要帶兵上前陣,比起我,你更需要它。」他說著,按上他的手,連同他掌中的朱緞一併收攏。
  
  朱然凝著他,墨色的眸眼瞬間亮了起來。「嗯,原來如此……謝謝你!陸遜。啊……真高興!我能將這個繫在我的火焰弓上麼?」
  「當然!」
  
  朱然攤開手掌,像是如獲至寶般,欣喜地望看那條小小的朱緞。「好!那麼我這就回去繫上它!告辭!」
  「啊,軍令我晚點會派人送過去你!」
  他停下腳步,回眸朗笑道:「瞭解!陸遜……不對,是陸大將軍!」
  
  直到朱然離開帳中許久,陸遜恍然回神,不禁莞爾一笑。
  笑顏中,有著些許舒心的喟歎。
  
  
  
  
  
  FIN.

這次兩人的感覺好像好一點了(?),不過因為接著就會發生赤月那篇的情景所以……
嗚哇!我真的好想寫陸/然長篇啊~~太可怕了,越被稿子追著跑就越想挖新坑是怎麼回事啊嗚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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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閱前:即興文。朱然中心,陸/然。
  
  赤月。
  相疊於瞳仁之中的,是一輪赤紅色的月。
  為何這世間會存在宛若滅世之際而顯現的朱紅之月?
  
  不對……他低喃著。是月,染上了焚燒大地那片火紅的赤色。
  ──充滿腥臭味的赤色。
  
  他沉浸在焰火燃燒的氛圍裏,卻不同以往般,全然無一絲快意。
  因為,今夜將這片天地渲染而出的妖冶赤紅,並非出自於他手。
  
  仰倒在地的朱然猛然驚覺自身被這天穹赤月懾去泰半心神,他回過神,發現自己被圍困在熊熊烈火中,身旁堆積著一具具分不輕敵我的焦灼屍首。
  他瞪大眼呆怔望著,直到一陣熾風迎頭掃來,使他將目光轉移到雙手上。
  血肉模糊的雙手,緊握著一把繫著朱色絲帶的斷弓。
  
  「啊……啊啊啊啊啊──!」
  他發出慘叫聲的原因並非見到自己這雙日後恐怕廢去的雙手,而是斷弓上的朱緞,令他想起他進入敵方火陣的目的。
  
  
  陸遜。
  陸遜。
  陸遜。
  
  
  憑藉著強烈的意念,他強行站起身子,卻因重心不穩而踉蹌了步伐。周圍刺鼻的煙硝味隨腥風竄入他的口鼻,他嗆咳數聲,發紅的雙眼隱隱泛著淚。
  
  「唔……你、你在哪!陸遜!」
  他拖著沉重的雙腿朝前邁進,竭盡氣力聲聲喊著那人的名。然而,大火焚燒的聲響,無情地掩蓋過他破碎的聲音。
  
  不曉得過了多久,失去最後一絲氣力的他頹然倒地。他奮力地睜著被火燻傷的雙眼,仰望天上那輪巨大的赤月。
  
  不要,他不要死。
  不要死在除了他以外的無名之火下。
  
  「陸……遜……」
  
  在他闔上覆滿餘燼塵埃的雙眼瞬間。
  他好似,見到了那張容顏。
  
  
  血一般的月色,灑在他含淚的眼角上。
  
  一時,焰光沖天。
  
  
  
  
  
  FIN.

會寫這篇完全是因為很想寫朱然XDDDDD
不過沒想到一寫他就寫這麼……嗯,這種形態的文,真是對不起*N
其實我認真的想過要寫陸/然長篇,但總覺得再挖坑下去會不妙&我怕我會走上不歸之路所以就……
先寫篇即興來滿足自己吧(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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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閱前須知(?)這篇似乎有點ALL尚在的成分w但主要還是陸尚,能接受再繼續往下等著被閃喔(?)
  
  
  今日天氣晴朗,然而,並非所有人的心情皆是如此。
  比如說那名坐在河岸旁的絳衣少女。
  少女抱著蜷起的雙腿坐在河岸旁,迎著從湖面輕撫而來的春風,髮絲隨風微揚,下垂的眼睫則是輕輕一顫。
  不遠處,有兩人正翹首往少女這方望來。
  
  「……欸,你快去安慰公主殿下!」眼尾有顆痣的青年以手肘撞了身旁男子一下。
  「為甚麼是我?」男子有著一頭金髮,裸露的胸膛掛著一串大鈴鐺。他不滿地瞪著眼,接著用手肘撞回去。
  「甚麼為甚麼?哪還能有甚麼為甚麼!」
  「甚麼叫還能有甚麼為甚麼!?明明就是你拉著我來要我陪你去安慰公主殿下!」
  「我有麼!?」凌統轉過身,瞪著甘寧的臉滿是訝異。
  「沒有麼?」甘寧眼睛瞪得比他還大。「要我把你剛才邊拖邊拉的情況再講給你聽一遍麼!」
  「好、好,停,我今天不是來跟你吵架的。」凌統舉起雙手,小聲地說暫停。
  「喔…..你就只會講這句話麼!?」甘寧一臉不屑,不屑中還帶有狡獪的笑意。
  「……看在公主殿下的份上,大爺我今天就不跟你吵。」要是平常,凌統早就繼續跟他吵得沒完沒了,但今天,沒這個閒情逸致。
  結果甘寧好死不死又多加了三個字:「哈,有差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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