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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撫過耳稍旁的風略有寒意,眼前不甚寬的山道上裹覆著一層薄薄淡霧。
山道旁幾株花草嫩葉上,露水緩緩凝聚成一個又一個可愛的小圓珠,在暖黃的晨光的照映下,反射入瞳內的顏色顯得五彩繽紛。

姜維沿著山道見著這些惹人憐的露珠,竟也看得呆愣。一直到額頭撞上前方那寬大的背影、栽了個四腳朝天後,姜維這才猛地回神,苦著臉用手壓上迅速紅成一片的額頭。

「丞……丞相,您怎麼突然停下腳步?」
姜維抬起臉,目光停留在上方那人的面龐上。

說也奇怪,姜維走了這麼久的山路,就算身體健壯,可是臉上多少有些紅潤和汗珠,可目光中的這個男人卻仍神色自若,看不出已經步行這麼久的山路。

「是你心不在焉罷,我本來就領先你好幾步,停在這裡等你已有段時間。」
姜維一聽就知道言中之意,他羞愧垂首,澀聲說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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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愛贈>小可愛米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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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聲劃破虛空,夾雜黑紫色的殺氣斜橫劈來。一個甩袖,騰開如刃的音波。曹丕撥開眼前幾綹玄髮,抹開臉頰上被餘音劃傷的傷痕,掌中長劍遙指前方。遙指目光所碰觸到的那個男人。「你為甚麼…&hel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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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來。」男人低啞的嗓子在滂沱大雨中顯得格外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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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宮殿佈置得美輪美奐,到處都是象徵魏國的深藍色布幔。  坐在龍椅的男子倚著側臉,冷漠的雙眼瞪著跪在底下的男人。全身捆著繩索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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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季節的第一場雨,降下鄴城。空氣中凝結著微寒的淡霧,如同絲線般的雨落在鎖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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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是一望無際的雪白。
澀灰的天,被層層厚雪反射的凍光照得炫目。


笑聲穿雜在空氣中絲絲血腥味間,一條又一條完美弧度,串著雨水般的血珠劃破虛空。


笑聲不曾間斷。
那是令人不寒而慄的恐怖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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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微風習習,庭院內百花齊開,空氣裡瀰漫著甜膩的芬芳。
男子坐在窄廊上,玄色長髮隨性披在肩頭。他面對庭院,舉起繪有粉瓣的白色茶杯往嘴邊頭送。

一雙纖細玉手突地從他後頭摟住他的頸子,男子不作聲,面無表情的繼續喫茶。

「夫君。」

後方女聲響起,伴隨著熱氣撲上司馬懿的側邊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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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圓的月兒高掛天際,春風偶發習面,撩起滿地玄黑。
霞色的眼凝著酒釂內,酌酒映照出鵝卵黃的明月。

薄唇輕輕漾起了笑。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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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逐漸隱沒地平線,墨色接替染上天空畫布。東方銀盤似的圓月冉冉而升,搭著數顆璀燦星子。
月光灑在聳立在漳河旁的銅雀臺上,即便到了夜晚,剛建立好了銅雀臺卻不失那股壯闊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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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霧尚未退去,潛伏在幽闃的城牆外,無聲無息。  陡然,城門緩緩開啟,發出的悶哼聲響在寂靜的氣氛裡顯得格外嘈雜。  城門完全敞落而開,城內霎時吹出一道冷風,盡散城前薄霧。  一只褐黃枯葉隨風飄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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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星》    眼瞳裡閃過星點光亮,稍縱即逝。  外頭的夜雨聲淅瀝,光亮褪去後,是震耳欲聾之聲。  烏色短髮散亂在床舖上,與同樣凌亂的被褥包裹少女全身。  星彩蜷縮著軀體,雙手捂耳的姿勢已有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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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白面龐*內文與《還記得嗎?》(甘尚)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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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嗎? 贈>芙伊ˇ﹏ˇ潏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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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匹健壯的黑馬佇立在這片大地上,大地上覆蓋一層厚厚的白雪,與之形成強烈的對比。距離這兩匹黑馬的不遠處,有條似是靜止的河川,這條河川平時波瀾洶湧,若是登上附近的高山向下俯瞰,那山河之景實在無法用任何言語來形容的壯闊。 
  長江,這條可謂為孫吳生命之河的淘淘流水,此刻上頭佈滿薄冰,像是被困在陷阱中的猛獸,已不復見昔日的雄姿煥發。
  「這還是我第一次從這種地方望看建業城呢!」
  立在其中一匹黑馬上的男子開口,白色的煙霧圍繞在他佈著髭鬚的臉頰四周。孫權抖了抖身,拉緊裹在身上的單薄皮衣。
  坐在另一匹黑馬上的人沒有回答,他抬起頭,那雙宛若獵鷹的銳利眸子也望向建業。
  那是,屬於他們的美麗都城。
  「我這樣偷偷跑出來,不曉得會不會挨哥哥的罵……」
  孫權扯了扯韁繩,不安的眼神瞅向一旁保持沉默的武將,武將面無表情地回望,加上他左眼上頭那道怵目驚心的疤痕,讓孫權心中懼怕了一陣。
  「……不……會……」
  周泰緩緩開口,和一般人不同,他所說的每個字之間,需隔上好幾秒的時間。
  「可是我怕……」
  孫權雖聽了周泰的話,仍有些不放心。周泰無語別開視線,挑高著眼,瞭望遠處那座佇立在雪地上的建業城。
  兩人的視線望去,那本是靜止的景象內突然多了動態點綴,一片片透明冰晶自天上緩緩墜落。
  「喔?下雪了?」
  孫權攤開雙手,點點雪花飄下,融化在他的掌中。
  他怔怔地望著,無來由地笑了。
  「周泰。」
  周泰聽到孫權的聲音,將視線移了回來,放到孫權臉上。
  「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做?」
  周泰回望著他,腦子裏浮現的只有一件事。
  主公提的,大概是是否要聯合劉備、攻打曹操一事罷。
  只是,這種話問了他也是白問。他只是名武將、誓死保衛主公的武將。對於這種需要腦力的事情,他根本幫不上甚麼忙。
  四周靜得可怕,連雪下在這片土地上這種微弱的聲音都聽得相當清楚。
  正當主從兩人雙雙沉默,從遠方突然傳來急促的馬蹄聲。
  周泰心生警戒,他拉著馬面向來者,將孫權保護在身後,並且將右手靠上腰際間武士刀的劍柄。
  來者騎著棕黃色的馬,身上披著一件暗紅毛皮斗篷,她來到兩人面前,拉下蓋在臉上的斗篷,白皙的肌膚立刻露了出來。
  「原來你們在這。哥,賞雪也賞了太久了些。」
  女孩笑開了顏,周泰在見到這張臉時,早把放在宵的手收起。他將馬匹帶開,讓孫尚香能夠直截來到孫權面前。
  「啊……嗯……抱、抱歉。」
  「說甚麼抱不抱歉?你看,原本停著的雪現在又開始下了,這樣會凍傷的!」
  孫尚香說著,邊探手從繫在馬上的布袋裏掏出一件毛衣。
  「喏,拿去!策哥說看你穿得單薄就跑出來,如果感冒還得了!」
  孫權緩慢地點頭賠不是,伸出手接了孫尚香遞給的毛衣披上。
  孫尚香以責備的眼光看了看孫權,接著轉頭瞅向在一旁靜靜看著的周泰。
  「抱歉,每次都要麻煩你照顧權哥哥。」
  「……沒……關……係……」
  孫尚香偏著頭,望著周泰。眼尖的她立刻發現,他的臉似乎凍僵了。
  她傾身向前,在周泰還弄不清楚孫尚香想要做甚麼時,她的手已經朝著他的臉探了過去。
  「啊!好冰!」她驚呼。
  周泰往下看著放在自己臉頰上那雙白皙的手,手中的溫度,讓他覺得相當溫暖。
  「權哥哥真是太不懂得體恤部下了!」
  孫尚香轉頭大聲嚷著,接著她竟退下披在自己身上的那件毛衣,將其披往周泰肩頭。
  「……小……姐……不……需……要……」
  「別跟我客氣。」孫尚香拍拍周泰的肩膀,朗笑道:「反正我出來時就被策哥包了好幾層衣服,缺了幾件也不打緊!」
  周泰怔忡地看著孫尚香,他想說出感謝的話語,卻不曉得怎麼的,說不出口。
  「啊……」
  倏然,有片雪花墜上周泰左側的臉頰,孫尚香見著了,趕緊向前,伸手替他輕輕拂開。
  雪花在她指尖的觸碰下化成水,沿著周泰那雙眼上的疤痕緩緩滑落。
  那就像是,在哭泣一般。
  這讓孫尚香看著,竟有些出神。
  「……可不能再讓你凍傷了喔!」
  忽地察覺到周泰的視線,孫尚香立刻回神,抱以微笑。
  周泰原本平淡的內心,突爾被這抹笑激起一陣又一陣的波濤。
  「好了!我們回去罷!」
  孫尚香拉起韁繩,轉身喚著孫權。孫權卻突然朝他們兩人揮了揮手,要他們過去。
  「怎麼了麼?」
  「妳看!尚香!」
  孫權像是發現新奇玩具的孩子,歡喜地用手指著遠方的建業城。孫尚香順著他的指尖望去,眼前的景象讓她忍不住驚呼一聲。
  不曉得何時,建業城已被染上雪白,襯托著點點雪花飄落在城外,這宛如北國的景色,現在就在她的眼中完整呈現。
  「周泰,你看!下了雪的建業城,果然不一樣罷!」
  孫權對著在孫尚香身旁的周泰開心地笑著,周泰只是點了點頭。
  孫權對他這般反應毫不在意,因為他知道,周泰就是無法明白地將自己的喜怒哀樂表現出來的男人。
  「哇!這次出來找你們真是找對了!下次下雪時,再帶我出來罷!」
  揚著笑顏的孫尚香興奮地說著,周泰在旁,不知為何的,也同樣替她感到開心。
  「好罷!那麼我們得快點回去了,我可不想挨罵!」
  孫尚香輕拍馬匹,馬兒嘶鳴,接著踏著快速的步伐,朝那座飄滿雪花的建業城飛奔而去。
  望看孫尚香離去的背影,周泰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這時竟然露出了看似微笑的神情。在一旁看著的孫權雖感訝異,但也沒開口問過甚麼。
  「我們回去罷,周泰。」
  孫權執起馬鞭,隨孫尚香坐騎留在雪地上的印子,駕馬奔馳離去。
  周泰挺直身子,將視線從他們兄妹兩人的背影給挑高,望往遠方那座壯麗的建業城。
  他的心,一生只能奉獻給自己認同的主公。
  所以,這大概是他此生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會對一個女孩產生情愫罷。
  周泰垂下眼,看到一片小雪花,輕輕飄落到他的鎧甲上。
  手指輕輕撫過,那片雪花在他的指尖下,立刻化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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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誰在無人的夜裏舞著劍?
  又是誰在無人的夜裏邀月獨酌?
  凍結的空氣,淡淡的花香。
  釀盡無法言喻的傷悲。
  憂傷的笛音、
  揮舞的長袖、
  ──以及染血的劍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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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裏,熟悉的笛聲卻隱約透漏不同的情緒。甫自戰場上歸來的曹丕頓時停下腳步,往庭院望去。
  「怎麼了麼?」
  藍色的纖細身影放下笛子,緩緩轉過身,笑道:「您回來了。沒甚麼事,夫君。」
  「喔?總覺得今晚的笛音和以往不同。對罷?仲達?」曹丕將蒼白的臉轉向身後的武將。司馬懿似是恍了神,隔了半秒才答道:「夫人和以往沒甚麼不同。真要說的話……我想,說不定是擔心您罷。」
  「是麼?」曹丕有些不悅地看著司馬懿將染血的爪套收起,接著將眼神轉回甄姬身上。
  「已經晚了,妳進來罷,當心著涼。」
  「我還想再多演奏幾首,夫君。」甄姬舉起笛子,淡笑。「算是為那些為國家而犧牲的軍人們一點安慰。」
  「算了,隨便妳。」曹丕說罷,便轉身離去。司馬懿盯著甄姬的脣覆蓋上吹孔,憂傷的樂音又再度響起。
  在那一瞬間,司馬懿訝異著她原本緊閉的雙眼居然睜了開來,並且與自己四目相對。
  這……這是?
  「仲達?」
  前方的男人不耐開口,司馬懿歛起驚訝的臉龐,趕緊跟上已走遠的曹丕。
  甄姬凝視著消失在黑暗中的紫色身影,在心裏頭重重嘆了口氣。
  憂傷的笛聲,傳遍了整座府邸,傳遍了整個魏國。
  
  「曹丕大人。」
  「甚麼?」
  「您心情不太好?」司馬懿戰戰兢兢佇立在曹丕身後,望著正在自行包紮手臂傷勢的男人。
  「打了敗仗,且歸城之後,甄對我又是那般反應,何來談心情好?」
  「夫人之所以會這樣對待您,想必也是在擔心您罷。您有好幾日未回府,又堅持不帶夫人上戰場,所以……」
  「這種事用不著你多嘴,仲達。」
  「是。」司馬懿心裏顫了一下,平時他可不會這麼衝動就將內心的想法脫口而出,怎麼今日卻因為甄姬的事,而衝動將心中的想法告訴曹丕?
  「算了,仲達,我累了,你先回去罷。若尚有餘力,還得勞煩你想想該如何對付那些頑固的蜀賊。」曹丕說罷,揮手示意司馬懿離開。司馬懿垂顏拱手,接著退出曹丕房間。
  
  「該不該找曹大人商量……但是我怕如此一來,子桓對我只會更加防備……」司馬懿緩步在無人的黑暗走廊,邊走邊思考該如何將自己的計畫發揮到極限。當他正集中所有的注意力在腦部思考時,冷不防被前方的人影撞了正著。
  「啊!」
  司馬懿立馬伸手扶住那人身軀,透過微弱的光線,他見著扶住自己雙臂之人,是曹丕的妻子,甄姬。
  「原來是夫人。抱歉,我沒有注意。」
  「是仲達,我還以為是誰呢!」甄姬原本受到驚嚇的臉,遂然露出一抹放鬆警戒的淺笑。「倘若是其他人,可能會在那一瞬間死在我手中罷。」
  司馬懿靜靜地瞅視著甄姬那張笑得意味深長的臉,再望向身後的長廊。「您這會是要去見曹丕大人?」
  「不,我今晚不想找他,他心情看起來不是很好。」
  「我想不是很好的緣由,大部份出自於您的態度。」司馬懿輕輕哼笑。「前線他吃了敗仗,很是挫折。回來又看到自己的妻子是那種態度,任誰都開心不起來罷?」
  「你是在挑撥離間嗎?仲達?」甄姬抬起臉,眼神透露出殺氣。
  「這怎麼敢呢,夫人。」司馬懿還是保持令人厭惡的笑臉,「只是覺得,您這樣做也是應該的,一個美人的丈夫不該只是在戰場上廝殺才是。」
  「你好像自認為很了解我?」甄姬臉上充盈著不悅,纖細的手指直指司馬懿的胸膛,「我想就算換作是你,對我的態度也不會變罷?」
  「喔?您的比喻還真奇妙。」司馬懿咯咯輕笑著,一把拉過甄姬纖細的手臂,慘白的手指撫上她的面頰。
  「您知道您這樣算是在勾引別的男人喔?有家室的人……這樣做不太好罷?」
  「你知道你現在在做甚麼麼?」
  「我再清楚不過。」司馬懿冷笑,甄姬的掙扎在他的臂力下一點用處也沒有。他迎身,輕輕地在甄姬脣上落吻。冰冷的雙手輕撫她垂落的長髮,嘴脣接著輕輕點在華麗的髮飾上。
  「你……」
  「我清楚您斷是不會告訴曹丕大人。」司馬懿牽起甄姬的手,薄薄的脣瓣勾出詭異的弧度,「您想要的替代品,能否是我?」
  甄姬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睇看眼前吻著自己手背的男人。
  怪不得曹操和曹丕之前就有先警告過她,司馬仲達這個人的心機可不是普通的程度。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她懊悔著。從很久之前,她的雙眼除了停留在自己深愛的夫君上,也多留了些在丈夫身後的那個男人,如今自己心思已被對方看穿,說甚麼也沒辦法再否認些甚麼。
  若要玩,那麼她也只能奉陪到底了。
  「你真的很聰明,仲達。」甄姬輕輕抽開司馬懿緊握的手,轉身細語,「真想不到你那麼有自信,自己有可能取代夫君在我心中的地位。」
  「我可沒這麼說,夫人。」司馬懿淡笑,「但是往後,我可不能這麼保證。」
  司馬懿的臉上仍舊掛著笑容,連他自己也沒預料到,這步竟然會走得如此的倉促。
  雖然只是夫人的替代品,不過,他可以說是最有丕太子氣息的男人罷。然而,若真的將感情放下去,似乎也不壞。
  「我很期待曹丕被我取代的那一天。」
  「仲達……」望著男人逐漸離去的背影,甄姬訝異著此時胸口的悸動,竟會如此的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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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的陽光自窗戶透入房內,一絲不掛的女子虛弱地倒在混亂的床榻上,身上的污穢液體仍在流動著。
  為甚麼……為甚麼會是我……
  發出無聲的嗚咽,星彩環緊自己被玷污的軀體,眼淚撲簌簌地直掉。
  只因為父親教訓他們,他們就因此找上自己來復仇麼?那麼為甚麼,要用如此下流的方法,奪去自己的貞節。
  那是……自己打算……要獻給那個人的……
  「星彩小姐,您早,奴婢給您送來……」
  刺耳的碎裂聲自門首傳來,甫踏入的女婢見到眼前的景象,手中的托盤登時掉落,茶壺和茶杯碎了一地。
  星彩無力地翻過身,見著花容失色的女婢奪門而出,她本來想叫住她,卻已來不及。
  她不想讓父親知道自己因為他才被玷污,更不希望這件事情傳到師父耳裏──傳到趙雲大人的耳裏。
  「……趙大人……」星彩緊抓著沾滿那兩個男人體液的被褥,又開始低聲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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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值正午,是一日當中最令人煩躁的時段。不過對於站在空地上舞著長矛的綠衣女子來說,這根本不算甚麼。
  這是他們兩人例行的訓練模式,無論颳風下雨,每日皆須來此練上好幾個小時才肯罷休。
  不疾不徐的呼吸聲,隨動作搭配著呼喊,女子的汗水隨著豔陽反射映入男人的瞳眸中。
  趙雲伸出右手,遮蔽經由女子的汗水反射而來的陽光。
  「趙雲大人,這樣對麼?」星彩一個側身,做出閃避敵人的動作,接著手中的煌天一旋,反轉刺入空氣中。
  「剛才腳步的地方不太對。」趙雲從台階上站起,不管額頭上已被汗水佔滿煩躁。他來到星彩面前,手中的豪龍膽在手中轉了一圈,將方才星彩一開始的動作擺了出來。
  「有看到麼?這裏要先踏出左腳,接著,將煌天往敵人腹部進行突刺的同時,以腳跟做旋轉軸──就像這樣。」趙雲邊說,邊做出完美的動作。
  星彩在旁看得一愣一愣的,甚至有些出神。
  「星彩,妳再試一次。」趙雲將長槍置入身後,向後退開一步。
  星彩聽到趙雲的吩咐,趕緊回過神來。在這過程中,還險些讓自己手中的矛盾墜入地上。
  她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泛起紅潮。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麼?」看到星彩垂著頭,還沒有擺出動作的趙雲疑惑開口。
  星彩慌張地搖頭,趕緊擺好姿勢,眼角餘光偷偷瞄向趙雲。
  趙雲的臉上不因星彩這方說詞而放下擔憂,他抱著胳膊,似乎不太相信她口中說的話。
  星彩閉緊眼──自己在胡思亂想些甚麼,趙大人擔心身為徒弟的我的身體狀況,是應該的。
  「喝!」
  星彩重新集中心神,踏出第一步……
  「妳是怎麼回事?一開始就錯了。」
  耳畔傳來溫柔的嗓音,星彩瞪大眼,看著不曉得何時出現在自己身後的趙雲。他的身體與自己的身體大概隔不到幾公分的距離,而他的手此刻正疊在她緊握著煌天的右手背上。
  她感覺自己快要暈眩了。
  「妳老實說,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趙雲的嗓音,像是蠱毒般侵入星彩腦中。
  她蹦著臉,吃力地搖搖頭。「只是一時疏忽,抱歉讓趙雲大人擔心。」
  星彩匆匆退離趙雲,而後做出與趙雲一樣完美的舞矛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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